辰時初刻·棧道邀約
燼月界·星燼高原入口
星灼單膝跪地,鎏金戰刀橫在赤紅砂岩上,刀刃映出葉楓的倒影:“尊主,星燼族十八支脈的族長已在聖火廣場恭候三日。”
他抬頭時,額間的星焰圖騰與葉楓戰翼的蝶形紋路產生共鳴,晨露在戰刀邊緣凝結成細小的星焰形狀——那是星燼族特有的「晨焰禮」,唯有真正的玄武殿後裔能觸發。
月璃站在棧道拐角,冰棱墜飾的微光映著星灼的背影。她聽見星灼昨夜在帳篷外低語:“若尊主不願入城,我便帶著戰旗在高原跪到熵能海乾涸。”
此刻葉楓點頭,星灼的脊背驟然挺直,驚飛的星焰雀在晨霧中留下火紅色尾跡。棧道兩側,星燼族青年的甲胄隨著朝陽升起次第亮起。
葉星兒的蝶群在晨風中舒展翅膀,金蝶翅膀映出青年們甲胄上的先烈名諱,像極了流動的火焰畫卷。
巳時正刻·聖火燃心
星燼城·聖火廣場
當葉楓踏過廣場中央的熔火池,十二座金字塔頂端的星焰隨著日頭升至中天而轉向,在他頭頂彙聚成玄武殿戰旗的虛影。
八百名星燼族戰士捶胸致敬,赤紅色鱗甲上的先烈名諱在陽光下泛著金光,如同一曲無聲的戰歌在高原回蕩。
“這是「千焰共鳴」。”星灼的聲音帶著哽咽,“上次出現還是初代族長帶回莫尊主的斷戟時。”
他指向廣場邊緣的老者星鑄,其甲胄上三十七位家人的名諱在晨光中若隱若現,“鑄甲師星鑄的每個鍛紋,都藏著鏡湖保衛戰的晨霜。”
月璃捧著星核酒杯的手微微發顫,冰棱墜飾在杯沿留下的冰晶,被巳時的陽光曬成半融狀態。她看見星鑄老人望向葉楓的目光中,既有期待又有痛楚。
——當年正是他為葉楓的母親修補墜飾,此刻正用布滿老繭的手,悄悄調整著廣場上星焰圖騰的角度,確保葉楓的影子始終被聖火籠罩。
午時初刻·演武烽煙·首日:烈陽鍛體
星燼族·烈陽演武場
演武場中央的赤焰沙地在正午陽光炙烤下沸騰,星灼的聲音如熔火落地:“首日比試——赤焰熔核!”
他抬手,熔火池中的星核碎片懸浮空中,折射出正午太陽的光輝。
第一位挑戰者是名少年,甲胄上剛刻下父親的名諱。他衝向星核時,葉楓注意到其步法與星燼戰旗的圖騰完全一致——那是失傳已久的「烈陽九斬」起手式。
“父親說,接住星核就能看見他的戰魂。”少年嘶吼著,掌心的星焰紋路在正午強光下格外耀眼,卻在觸碰到星核的瞬間被灼穿手掌。
月璃的冰棱墜飾突然發出微光,她指尖的冰晶悄悄覆在少年灼傷處,陽光穿過冰晶,在少年甲胄上投下細小的冰棱陰影。“聖女在偷偷治療。”
葉琳低聲說,金蝶發飾在午間微風中輕顫,“她的冰棱,比正午的陽光更溫柔。”
葉星兒的蝶群突然俯衝,金蝶翅膀上的齒輪紋路與月璃的冰棱墜飾產生共振,在演武場地麵投下“冰與火”的交織光影。
星烈赤手抓住星核的瞬間,甲胄上的星焰紋路全部亮起,如同一具燃燒的火人;星野則用星軌鏢在星核周圍布下冰棱陣。
冰棱在正午陽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暈,“火太烈會焚城,得有人給它套上韁繩。”
他望向葉楓時,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正午的陽光在他甲胄的冰棱紋路間跳躍。
未時過半·演武場側·冰棱私語
星燼族·烈陽演武場陰影處
未時的陽光斜照演武場,月璃的冰棱墜飾在赤焰沙地投下狹長的光斑,她望著葉楓擦拭赤鱗劍的背影,指尖將侍女服的袖口絞出褶皺。
三日前在鏡湖底看見的記憶——葉楓在藍星便利店對著玻璃彈珠練習微笑——如冰棱般刺著她的心臟。
“尊主……”月璃的聲音在顫抖,冰棱墜飾突然滑落,被葉楓伸手接住。他掌心的溫度傳來,讓她想起熔火酒中倒映的共傘剪影,“我……月魄族的冰棱,需要在星燼的火中學會守護。”
葉楓轉身,看見月璃指尖捏著半幅赤焰侍女服,袖口繡著月魄族的冰棱花紋,領口卻縫著星燼族的星焰圖騰。她的銀眸避開他的視線,耳垂在未時的陽光下紅得透亮:
“月魄族的聖女不該隻會凍結冰棺。”她誤用了藍星詞彙,慌忙糾正,“是守護。我想……想留在您身邊學習。”
葉楓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那裡還留著月璃在演武場偷偷為他降溫的冰晶痕跡。他突然想起歸心殿紅璃的劍穗,想起葉琳耳後的胎記,喉結滾動:“聖女不必……”
“不是聖女!”月璃突然抬頭,冰棱墜飾在她掌心融化成齒輪形狀,未時的陽光穿過指縫,在她頸間空蕩的聖女冠冕位置投下陰影,“是月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