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眼前這位功德深厚、氣息獨特的“韓老爺爺”，鎮元子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不是容貌上的熟悉，也不是氣息上的相似。
而是一種……感覺？一種狀態？
那種……承載著龐大功德，仿佛與一方天地、無數生靈的命運緊密相連，既擁有無上威嚴，又似乎背負著沉重責任的……特殊狀態？
這種感覺……他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另一位存在身上，也感受到過？
是誰呢？
鎮元子眉頭微蹙，陷入了回憶。
三界之中，身負大功德者不少，佛門菩薩，天庭正神，人族聖賢……
但能給他這種類似感覺的……
似乎……隻有那麼寥寥幾位？
而且，眼前這位“老爺爺”的功德，雖然深厚，卻似乎還帶著一絲……初生？或者說……尚未完全掌控？如同剛剛被推上某個重要位置，還在努力適應和承擔的感覺？
韓莫：那是係統剛給我強化完，我還沒焐熱乎呢！
等等！
剛剛被推上重要位置？承擔重大責任？身負無量功德？還常常看起來……有點力不從心？
一個模糊的、穿著帝袍、麵容威嚴卻總是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的身影，猛地從鎮元子記憶深處跳了出來！
是他？！
那個名義上統禦三界，執掌天庭秩序，平衡各方勢力，為此背負了無儘因果和功德，卻又常常被各路大神、聖人弟子搞得焦頭爛額的……
天庭之主！
張……
“嘶……”
鎮元子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韓莫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古怪！
不會吧？！
怎麼可能？！
那位怎麼會跑到這種地方來？還弄了這麼個……功德化身？
不對不對！氣息完全不同！本質也天差地彆！
但是……那種感覺！那種承載功德的狀態！實在是……太像了！
難道是……某種隔代遺傳？呸！是某種與那位有關聯的存在？或者是……那位閒著沒事搞出來的……新馬甲？！
鎮元子的思維，一時間也有些混亂了。
主要是眼前這位“莫爺”的存在方式太奇特，功德又太紮眼，再加上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讓他這位地仙之祖，也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最終，強烈的好奇心和一絲難以置信的猜測，讓他鬼使神差地，撚著胡須，用一種試探性的、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語氣，輕聲問道：
“這位道友……氣息非凡，功德之深厚，真是讓貧道大開眼界……”
“隻是……不知為何，看著道友這功德化身，貧道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莫非……閣下與那……老張……？”
最後一個字，他說得極輕，幾乎微不可聞，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求證。
然而！
就是這輕飄飄的一個試探！
如同引爆了韓莫腦海中的炸藥桶！
轟！！！
韓老爺爺整個人，或者說整個意識，都僵住了！
大腦瞬間過載！cpu發出刺耳的警報聲！差點當場燒毀！是“老張”？！
蒼天啊！大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