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心動魄、跌宕起伏、差點引發“三界第一家庭倫理血案”的世紀大誤會。
就在韓莫這位“金牌和事佬”的強行介入和“稀泥”之下,總算是……
表麵上,暫時地,和平解決了。
老張同誌,也就是那位“微服私訪”上癮的玉皇大帝本尊,便頂著“義父故交”、“張爺爺”、“怪蜀黍”等多重複雜身份,順理成章地,在榆樹溝“暫住”了下來。
然後……
榆樹溝的日常,就變得更加“奇妙”和“雞飛狗跳”起來。
每天清晨。
當二丫拉著參寶,邁著歡快的步子,準備去後山練習她那“獨門土味筋鬥雲”的時候。
總會有一個穿著粗布麻衣、臉上掛著慈祥和藹笑容的“張爺爺”,“不經意”地出現在她家門口。
手裡,還拿著兩個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水靈靈的野果。
“嗬嗬,二丫,參寶,起這麼早啊?”
“來,張爺爺給你們帶了早點,吃了再去玩。”
老張同誌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那叫一個“春風化雨”。
然而,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麵。
總會“同步刷新”出另一個……
手持三尖兩刃刀,麵容冷峻,眼神如同“x光掃描儀”般,充滿了警惕與審視的……
青衣少年身影。
那少年,自然就是楊戩。
他那身為“護妹狂魔”的雷達,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全天候無死角地,鎖定了“老張”同誌的一舉一動!
隻要老張敢對二丫做出任何一丁點“可疑”的舉動,比如,多摸一下頭,或者離得太近。
楊戩身上那股子冰冷的殺氣,就會不受控製地往外冒!
搞得老張同誌每次跟自家外甥女互動,都跟在“刀尖上跳舞”似的,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心中,更是充滿了無儘的憋屈與……辛酸。
【我……我堂堂三界主宰……想跟自家外甥女親近親近,怎麼……怎麼就跟做賊似的啊?!】
【還有那小子!那是我外甥!親外甥啊!怎麼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敵人似的?!】
【唉……我這個舅舅……當得也太失敗了……】
韓莫的“韓老爺爺”化身,則天天搬個小馬紮,坐在遠處,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興致勃勃地“圍觀”著這出“舅舅、外甥、外甥女”之間的家庭倫理輕喜劇。
看得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嘖嘖,精彩!太精彩了!”
“這要是拍成電視劇,收視率絕對能吊打那些什麼《回家的誘惑》、《我的舅舅是玉帝》之類的狗血劇啊!”
……
就這樣,在一種“溫馨、和諧、暗流湧動、互相提防”的奇妙氛圍之中,過了數日。
這天,楊戩照例在後山演武場,修煉他師父玉鼎真人所傳的【八九玄功】。
他手持三尖兩刃刀,一遍又一遍地演練著精妙的刀法。
刀光如龍,神威凜凜。
但,他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修煉,似乎……
遇到了瓶頸!
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催動玄力。
他體內那股精純的玄功之力,在運轉到某一處關鍵經脈節點之時,總是會變得……
滯澀、晦暗,後繼無力!
就仿佛,一條奔騰的大河,突然遇到了一個狹窄的瓶口,水流被強行壓縮,無法順暢地通過。
這種感覺,讓他煩躁無比,也讓他那顆渴望變強、渴望儘快劈山救母的心,變得愈發……
焦慮。
“怎麼回事?為何……總是差了那麼一點?”
楊戩收刀而立,氣息略顯紊亂,英俊的臉龐之上,寫滿了困惑與不甘。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
一個悠哉悠哉的身影,背著手,邁著八字步,如同飯後散步般,“恰好”從演武場旁邊……
路過。
不是那位天天“閒得發慌”的“張老丈”,又是哪個?
老張同誌停下腳步,背著手,眯著眼,看了一會兒楊戩練刀。
臉上,依舊是那副憨厚淳樸的“老農”表情。
但那雙看似渾濁的老眼深處,卻閃過了一絲……
一絲連韓莫都未曾察覺到的、屬於“三界至尊”的……
洞悉與了然。
他看著楊戩那因為玄力運轉不暢而略顯紊亂的氣息,似乎……
看出了什麼門道。
在楊戩又一次因為玄力滯澀而不得不收招,煩躁地將三尖兩刃刀插在地上之後。
老張同誌,終於……
用一種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的隨意語氣,開口了。
“嗬嗬,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大嘛。”
他緩緩地,走了過來。
楊戩看到他,眉頭一皺,雖然心中不喜,但礙於義父的情麵,還是耐著性子,行了一禮。
“張老丈。”
老張同誌也不在意他那冷淡的態度,隻是圍著他,慢悠悠地轉了兩圈。
然後,他突然伸出一根布滿老繭、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手指,指了指楊戩的眉心“天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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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種……
充滿了“老神棍”氣息的、故作高深的語氣,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
“你這玄功,剛猛有餘,變化不足。”
“氣走‘天門’,當如龍遊四海,浩浩蕩蕩,收發由心。”
“而非……蛟龍出淵,一往無前,失之於急,則必滯之於澀……”
說完,他便不再多言。
隻是搖了搖頭,背著手,邁著八字步,繼續他那“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