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蕭玉辰被折磨致死的場景,荀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這些年受的氣,她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她要讓那個賤種知道,得罪自己是什麼下場!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蕭定邦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遐想,"你巴不得他離京,就能立刻動手。"
荀氏心中一驚,但還未等她開口,蕭定邦已經沉聲說道:"但這件事,你不能去做,我也不能去做。"
"什麼?"荀氏猛地抬起頭,尖聲叫道,"為什麼?莫非你還念著沈晚雪那個賤人的舊情?還想護著這個賤種?"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這些年來積壓的怨恨,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你可彆忘了,就是因為那個賤人,我這個正室夫人在侯府的日子有多難過!如今連她生的賤種,也敢處處與我作對!你......"
"夠了!"蕭定邦厲聲打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你以為我是在護著他?"
他冷笑一聲:"沈晚雪的事已經過去多年,她不過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罷了。至於蕭玉辰......"
蕭定邦的聲音愈發陰冷:"他若真敢去西北,自然會有人收拾他。但這件事,必須做得乾淨利落。若是讓人查出一絲一毫與侯府有關的痕跡,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荀氏這才明白過來,臉上的猙獰慢慢收斂。是啊,蕭定邦最在意的從來都是名聲。若是讓人知道武昌侯暗中謀害親生兒子,那才是真正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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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蕭定邦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壞了大事。"
荀氏咬著嘴唇,強忍著心中的不甘。但她知道,蕭定邦說得對。為了一時之快而壞了大事,那才是真正的愚蠢。
"老爺,"荀氏壓下心中的不甘,試探著問道,"你為何如此篤定,那個賤...蕭玉辰此去西北凶多吉少?"
蕭定邦站起身來,淡淡道:"我乏了,到時自見分曉。"說完,便轉身向書房走去。
看著蕭定邦遠去的背影,荀氏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些年來,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每當他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就意味著背後必有隱情。
荀氏回到暖閣,屏退了所有下人。
她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那張因為憤怒而略顯扭曲的臉。這些年來,她在侯府中作威作福,欺壓那個賤種欺壓得理所當然。可偏偏在要他性命這件事上,總是被蕭定邦攔著。
那個賤種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時時刻刻紮在她心上。
"難道真的是為了沈晚雪那個賤人?"荀氏咬牙切齒地自語道。
當年沈晚雪剛進府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蕭定邦對這個美貌的侍妾格外不同。即便是在沈晚雪死後,蕭定邦也一直護著那個賤種,從不允許她下死手。
"若是老爺真的為了那個賤人的舊情,下不去手......"荀氏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這口氣何時才能出?"
想到這裡,她猛地站起身來,在暖閣中來回踱步。她堂堂侯府正室,這些年來讓大房的孩子們儘情欺辱那個賤種,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哼,在京城裡,你是聖上欽點的金科狀元,是什麼未來文聖。"荀氏冷笑一聲,"可等你離開京城,到了西北那種蠻荒之地......"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到時候就算你死在路上,誰又能查得到什麼?"
暖閣中,荀氏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格外陰森。這個在侯府中橫行霸道慣了的女人,終於等到了下死手的機會。至於蕭定邦的警告......她冷笑一聲,隻要做得夠隱秘,誰又能查得到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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