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聞言,眾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驚詫之色。
進洞府的十六人中,隻單單隕落一方天淩,而且方天淩的修為在此行人中,已算是排在第一的!
聽了此話後,許東向眼珠子轉動,立刻開口說道。
“是陳丹峰!”
“在靈池時,陳丹峰便與方天淩產生過矛盾,況且這麼多人,唯有他是靈墟境七重,唯一能與方天淩抗衡之人!”
“閉嘴!”陸知由臉色一冷。
合歡宗那幾人唯恐天下不亂,也開口附和道。
“不錯,我們可以作證,方天淩確實與陳丹峰起過爭執。”
陳丹峰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的確與方天淩起過爭執,但方天淩隕落在此處,可與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若真是我動的手,我必然會承認,但不是我殺的,你們休想將鍋扣在我身上!”
陳丹峰冷聲開口。
陸知由微微點頭:“不錯,洞府之中並非全無危險,說不定你那乖孫,便是隕落在了洞府的陣法之中。”
他這說法聽起來合情合理,方鶴卻並不接受。
“說得好聽,十六個人,單就天淩死在裡頭,難道就這麼巧合?”
他臉色狠厲,原本看著還有幾分慈祥的麵孔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雙眼中透出了幾分陰鷙。
“我要讓你們,全部都為他陪葬!”
“好大的口氣,方鶴,難不成你以為自己是陰陽境修士?”
陸知由譏諷一句。
方鶴緩緩看著眾人,將目光落在了葉無等人身上。
“你們三人,為何還要偽裝起來!”
偽裝?
陳丹峰愣了一下。
畫皮本就無法在造化境修士麵前遮掩,見他如此一說,葉無涯等人便取下了畫皮。
見葉無涯變換了麵貌,陳丹峰的神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而一看到葉無涯,許東向頓時瞪大雙眼,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竟然是你,葉無涯!”
他又迅速開口:“葉無涯與方天淩之間亦有矛盾,他也有很大的嫌疑,說不定便是他,將方天淩給殺了!”
還沒等葉無涯說話,蘇榕榕便已站出。
“證據呢?”
她冷冷盯著許東向:“做人要講證據,許東向,總不能因為你仇恨葉無涯,便將這個黑鍋蓋在葉無涯身上吧!”
“我——”
許東向臉色一變,正欲為自己辯解。
蘇榕榕則是繼續說道:“我知道,在書院入院測試時,你因為被罰掃大廳,便對葉無涯懷恨在心。”
“此後你就一直處處針對葉無涯。”
“可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該將黑鍋扣在同門身上!”
聞言,方鶴皺了皺眉:“此事當真?”
“回方前輩,晚輩所說屬實,若前輩不信,到書院中一查便是。”
蘇榕榕開口說道。
葉無涯與許東向不合本就是書院中眾人皆知之事,便是方鶴前去調查,也調查不出什麼結果來。
“不是這——”許東向急著開口,他臉上的麵具卻是被陸知由掀來,露出了右邊臉上碩大的巴掌印。
“啪!”
隨後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在許東向左邊,又蓋上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先汙蔑我陸知由的弟子,又汙蔑書院中人,你這個人,好歹毒的心腸!”
陸知由看向許無印,冷聲開口:“許家主,你該管管了!”
許無印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一巴掌,顯然也打在了他許家的臉上!
可陸知由是虛神境修士,他亦無法抗衡,隻能將這口氣硬生生地咽下去。
“是我管教不嚴!”
許無印冷聲開口,隨後轉身看向許東向,抬起手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