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伏著陸大有肩膀,在王家人熱情的恭送聲中,搖搖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住所。
剛進門,令狐衝就鬆開了陸大有的肩膀,和沒事人一樣。
隻見他笑著問身邊的嶽靈珊“誰惹我們家小師妹了?”
嶽靈珊嘟囔著說道“大師兄,我不喜歡今晚的接風宴。”
“為什麼呀?”
“感覺,感覺每個人好陌生,好虛偽。大師兄也虛偽,大師兄你以前可是最討厭這些了。”
嶽靈珊說完這話,低下頭不再看著令狐衝。
“哈哈哈,小師妹真是冰雪聰明,一眼就看出來大家都很虛偽了。”
聽到令狐衝的話,華山派的眾人低著頭都不說話。
令狐衝語重心長的說道“師父要壯大華山派,想重現華山派昔日榮光。
我作為華山派的大弟子,總要為師父,師娘他們分擔點吧。”
“可是......”
令狐衝打斷了嶽靈珊的話,笑著說道“彆可是了我的小師妹,隻要開開心心的,我....我們大家我都會很快心的。”
華山,思過崖。
寧女俠拿著書信笑著朝嶽不群說道
“師兄,衝兒來信了,隻不過這孩子現在自己不寫字,讓德諾代寫。”
嶽不群正擦拭著劍身,聽到“德諾”的名字,稍微停頓了片刻,又繼續擦拭劍身。
他慢悠悠地說道:“我們倆這是白教他識文斷字了,一下山就擺上譜了,哼!”
“師兄,衝兒又不在這,你這衝誰發火呢?”寧女俠明顯有些不愛聽。
“信上都說了些什麼?”嶽不群轉移了話題,語氣明顯變得柔和。
“衝兒說,王家,就平之的那個外公家,資助了我們華山派三千兩白銀,說是我們和王家組成什麼戰略同盟。”
“還有呢?”
“衝兒說,等銀子到了之後,讓戴子負責修那什麼圖書館,還有翻修屋舍,特彆提了你的有所不為軒,還有正氣堂。”
寧女俠說著,笑著抖了抖手上的書信,說道“你說這孩子,還說什麼,給我們倆訂做幾套新衣。
說什麼他師父的衣服要做的儒雅一些,他師娘的衣服要做的大氣隨和一點。”
嶽不群看著笑容滿麵的寧女俠,說道“他這是又在外麵惹什麼事了吧,說的這麼好聽。
我們倆去金刀王家,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大的麵子,讓人家樂意送三千兩銀子。”
“對呀,惹事了,惹的事可大了,連左盟主都派人送來了嘉獎令,說我華山派誅殺魔教十數人。
這都是衝兒,珊兒幾個惹的好事。”
說著,寧女俠將令狐衝的書信和左冷禪的嘉獎令,一股腦的塞到了嶽不群懷裡。
有些賭氣地說道:“你自己看,看看衝兒和珊兒惹出來的好事。”
嶽不群先看了看幾遍令狐衝的書信,又看了看左冷禪的嘉獎令,他怎麼感覺這麼的不真實。
隻是他深知令狐衝的為人,雖然偶爾口無遮攔,但騙自己的事他是萬萬不會做的,這點他還是可以肯定。
隻是,就憑他們五個,殺了魔教十數人?
嶽不群看完,思考了片刻,笑著說道:“好事是好事,可彆被魔教的人盯上了。
師妹,你寫信告訴他們,要他們務必小心謹慎。等我出關,我們倆立馬和他們去會合。”
“師兄,那銀子的事?”
“他自己掙的,他愛怎麼花怎麼花,我不管。
就是彆把我華山上下整的不倫不類的就行。”嶽不群冷著個臉說道。
“你就繃著吧,我下去給戴子他們交代一下。”
寧女俠剛跨出幾步,突然又轉回來,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說道:“師兄,山下的弟子傳言,劍宗的成不憂、叢不棄在洛陽城外,被人一劍封喉。”
嶽不群深吸了一口冷氣,道:“什麼人這麼厲害?”
寧女俠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傳言說是東方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