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令狐衝突然喊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任盈盈聽到他喊出自己的名字,頓時一驚,瞪大了眼睛問道。
“啊,你叫盈盈?”令狐衝一臉的疑惑。
任盈盈緊緊地盯著令狐衝,厲聲問道:“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一旁的曲非煙也是滿心好奇,連她都不知道聖姑的閨名,令狐衝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不知道啊。”令狐衝連忙搖頭否認。
“不說?”任盈盈冷哼一聲,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對著令狐衝。
“我說你這個人啊,此情此景,我本想吟詩一首,卻突然被你給打斷了。真是大煞風景!”令狐衝一臉無奈地道。
“吟詩?”任盈盈聞言一愣,疑惑地看著他。
“對啊,‘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這詩句你們沒聽過嗎?像不像我們仨,呆在這山澗旁,卻一句話都不說。”令狐衝笑了笑,目光掃過任盈盈和曲非煙兩人。
被令狐衝這麼一說,任盈盈暗自惱怒,心想自己怎麼就被他給繞進去了。不過幸好她戴著頭紗麵紗,彆人也無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令狐衝光著腳,踩著清涼的溪水,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口中念道:“山澗清且淺,可以濯吾足。”
曲非煙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說道:“臭腳丫子,可彆汙了這麼乾淨清澈的水。”
令狐衝接著問她:“非非,你知不知道這些江湖中人為什麼會聚到五霸崗來?”
曲非煙回答說:“我怎麼知道?”
令狐衝又追問:“不知道嗎?”
曲非煙再次回應:“不知道。”
令狐衝突然笑著問道:“非非,我很好奇,我昨晚和桃穀六仙喝酒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曲非煙道:“桃穀六仙雖然憨,但並不傻,他們肯定會再找上你的。
而且,你那麼喜歡喝酒,晚上既然沒出現在五霸崗,那就一定是去喝酒了。”
令狐衝彎下身,用手捧起水花,一邊問道:“我為什麼會來五霸崗呀?”
曲非煙道:“我……我哪知道。”
令狐衝笑道:“你傻啊,我說過我是來救你的嘛。可是,我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抓你呢?”
曲非煙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因為我是你妹妹,令狐紫煙。”
令狐衝聽後,繼續追問:“那他們為什麼又沒有為難你呢?”
曲非煙不再說話,令狐衝轉頭看向任盈盈,好奇地問:“前輩,你也不知道嗎?
不待任盈盈張口,令狐衝哈哈哈笑道:“我知道,因為,你們是一起的。
那問題來了,非非和他們到底是誰的人,前輩,這個問題你總應該知道吧?”
“你怎麼猜到的?”任盈盈聽後,平靜地問道。
“很簡單,你來了,人跑了,留下這個傻丫頭了。”令狐衝笑著回答道。
“沒想到你劍法挺好,人也這麼聰敏。”
“前輩過獎了,不知前輩是神教中的哪一位?”令狐衝恭敬地問道。
任盈盈伸出手中的匕首,緩緩說道:“日月神教,隻此一把。”
“原來是聖姑,久仰大名。”令狐衝恍然大悟。
“你竟然知道聖姑?”任盈盈有些驚訝。
“日月神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聖姑,何人不知,誰人不曉?
隻是傳言聖姑是一位年輕姑娘,看來傳言當不得真,竹翁前輩都要叫聖姑為姑姑,那想必聖姑前輩怎麼也有八九十歲了吧。”令狐衝調侃地說道。
“綠竹翁的姑姑就不能是年輕姑娘了?”任盈盈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