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邊待著看好了,以後出門被人打了不還手彆說是我師弟,我丟不起這人。”
說完,令狐衝轉頭尋找著儀琳,他先是看到了那顆光頭,
緊接著便看到了那張清秀絕倫的麵容,
他發現她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但卻依然美麗動人。
他朝她輕輕微笑,如春風,如暖陽。
看著令狐衝那張笑臉,曲非煙心裡罵道:
“王八蛋,從來都沒這樣對我笑過,凶巴巴的,還時不時地威脅我。”
儀琳感受到令狐衝的目光和笑容,心中羞澀不已,猛地低下頭去,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令狐衝見此情形,不禁會心一笑,不再看向她,而是轉身走進空蕩蕩的場中。
“趙兄,你我二人切磋武功,點到為止,
切莫打到後麵氣急攻心,不管不顧。”令狐衝神色嚴肅地對著趙丹青說道。
“那是自然,請~”
請字還沒落下,令狐衝與趙丹青便拔劍鬥了起來,場上一時間金戈聲大起。
隻見二人劍法淩厲,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一招都充滿了勁道和殺意,哪裡還有半點切磋之意。
幾十招之後,突然,場上突然響起了一聲特彆清脆的聲音—“啪”,像是誰被扇到了臉。
眾人定睛一看,隻見令狐衝甩著左手,而對麵的趙丹青的右臉鼓起,清晰地印著五道紅紅的手指印。
令狐衝連忙拱手道:“趙兄莫怪,你的攻擊實在太過淩厲,
令狐衝不得已才用上了左手,隻是不小心打錯了地方。”
趙丹青氣得滿臉通紅,摸著自己的臉蛋,氣急敗壞地喊道:“我要殺了你!”
說完,他不顧一切地再次攻向令狐衝,招式中儘是殺招,毫無保留。
然而,在氣急攻心之下,他的劍招漏洞百出,處處都是破綻。
令狐衝輕鬆地避開對方的攻勢,同時喊道:“趙兄,我們之前說好的,點到即止,你怎麼突然就不管不顧了起來?”
此刻,華山派眾人皆麵露憂色,緊緊凝視著戰局。
他們心中暗自擔憂,因為那峨嵋派趙丹青的攻勢愈發淩厲,一招比一招凶狠,令人膽寒。
而此時的儀琳更是心急如焚,緊緊握住拳頭,
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過場上。她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令狐衝。
曲非煙悄然湊近儀琳的耳畔,輕聲笑道:“姐姐,你彆這麼緊張,那王八蛋逗那姓趙的呢。”
然而,儀琳仿佛並未聽見她的話語,依舊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場上,
甚至不自覺地將右手放置於腰間的劍柄之上。
曲非煙見狀,不禁在心底輕歎一聲:“哎,無可救藥了。”
就在這時,場上又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啪!”
眾人定睛望去,隻見那原本激戰正酣的二人已然分開。
隻見趙丹青左側臉頰也高高腫起,而令狐衝似乎是甩著甩疼的手。
他一臉緊張地說道:“趙兄,不要再打,你這每一招皆是致命殺招,莫非是衝著我令狐衝的性命而來?”
“啊,令狐衝,你這個逛窯子的無恥小人,我要殺了你!”
趙丹青怒不可遏,口中怒罵連連,再次猛撲上前,招式越發凶猛。
隻見令狐衝身形靈活地左閃右避,嘴裡還不停念叨著:“渡邊大師,你快讓趙兄停下來吧!
哎呀呀,怎麼就急眼了呢?你再瞧瞧我師弟,臉都腫成那樣了,可為了我們正道的大計,他連個屁都沒有放,甚至連半句怨言都沒有。”
眾人聽罷,看向了勞德洛的臉頰,高高腫起。
眾人現在才明白過來,令狐衝這是在替師弟報打臉之仇。
場中,趙丹青一臉怒容,手持長劍緊緊追趕著令狐衝。
而令狐衝則緊張兮兮地四處逃竄,場麵顯得十分滑稽可笑。
渡邊大師看著這一幕,心裡暗暗叫苦,心想:“好厲害的心計,先是讓我同意比武切磋,然後報師弟打臉之仇。”
渡邊一直注視著場中,令狐衝雖然看似處境危險,但每次總能巧妙地躲過趙丹青的攻擊。
更奇怪的是,令狐衝莫名其妙伸出的左手,竟兩次都狠狠地甩在趙施主的臉上。
渡邊大師生怕事情鬨得不可收拾,趕忙高聲喊道: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少林寺乃是清淨之地,並非私人鬥狠之所,請二位速速住手吧。”
令狐衝一聽,立刻叫屈道:“大師,你沒看見我一直在逃跑嗎?我可沒出手啊!”
渡邊大師轉頭對趙丹青說道:“趙施主,還請住手。”
然而,趙丹青此時已完全失去理智,根本不理睬渡邊大師的勸告,一心隻想將令狐衝刺死。
渡邊大師誦了一聲“阿彌陀佛”,隨即棲身向前,
伸出一手,直接奪下了趙丹青手上的長劍,然後一手搭著他的肩膀,沉身說道:“趙施主,切磋結束了,還請住手。”
“趙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黃曆不要老是掛嘴上,那是先輩的榮耀,和你沒半毛錢的關係,
你要做的是如何守護好先輩的榮耀,可是你的心思全花在江湖上的一些鶯鶯燕燕的事情上了,
真是讓我替金光上人感到悲哀。”令狐衝說道。
“老禿驢,你鬆開我,我要殺了他。”趙丹青麵色猙獰,咬牙切齒地吼道。
“阿彌陀佛。”大和尚不為所動,依舊緊緊按住趙丹青。
“王八羔子,說什麼呢?”話音未落,一人飛身而至,
隻見來人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趙丹青的胸口。
趙丹清如斷線的紙鳶,飛出了老遠。
“方證大師,方生大師,還請恕罪,請恕貧道教徒無方。”來人正是峨嵋派的掌門金光上人。
眾人看向金光上人作揖請罪的朝向,隻見不遠處,站著各派的掌門人。
他們的臉上,精彩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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