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在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間流淌,昂貴的雪茄煙霧繚繞,將房間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唐肅坐在真皮沙發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水晶杯沿,琥珀色的酒液映出他深邃的眼眸。
“親愛的格倫·塞弗洛斯先生,您要的東西,我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被稱作格倫·塞弗洛斯先生的是一個穿著考究西裝、金發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
他微微勾起唇角,眼中閃爍著商人特有的精明。
“隻要我們拿下東區,十個一級市,我保證都送給您!”
說著唐肅手指在桌麵上輕輕一劃,仿佛在描繪未來的版圖。
聞言格倫·賽弗洛斯輕笑一聲,端起了酒杯,輕輕搖晃著裡麵的紅酒,猩紅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哦~我親愛的唐老弟,”
他的語調帶著一絲玩味,像是貓在逗弄爪下的老鼠。
“你要的東西,今天夜裡便會抵達港口。”
唐肅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但很快又被笑容掩蓋。
他舉起酒杯,向格倫示意。
“是嗎?那真是多謝格倫先生了。”
格倫也舉杯,輕輕與他相碰,水晶杯發出清脆的聲響。
“親愛的唐老弟,不必客氣!”
他的笑容更深,眼裡充滿了真誠。
“從我到達這片土地時,你要的東西就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塞弗洛斯家族,對你,可是非常的信任啊,我覺得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聽著格倫的話,唐肅爽朗一笑。
“哈哈哈。”
“當然了,格倫先生,我可不是剛圖南那種蠢貨。”
“哈哈哈哈哈!祝我們,合作愉快!”
窗外,夜色深沉南海市燈火璀璨,但在這間密室裡,隻有兩人心照不宣的算計。
——交易達成,而真正的代價,或許才剛剛開始。
........
將暴亂者全部押走後,林思思看著趙家的人問道:“請問,誰是趙煦?”
趙煦收起長劍走上前回答道:“您好,我是趙煦,請問,有什麼事嗎?”
林思思忽然從戰術腰帶抽出一塊令牌。
月光下,令牌中央的火焰紋章泛著暗紅流光,邊緣處還殘留著幾道乾涸的血跡。
“接著”
她拋出的弧度精準得像計算過彈道。
“憑這個能調動耀斑軍團的十人小隊。”
令牌落入趙煦掌心的瞬間,周圍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這相當於給了趙家臨時軍權。
趙煦拇指摩挲過令牌上深刻的"耀"字,忽然輕笑出聲:“看來耀斑軍團比傳聞更...通人情?”
“是你們用血換來的。”
林思思掃過滿地圖南幫成員的屍體,某個被巨錘砸碎胸膛的暴徒仍死不瞑目地瞪著眼睛。
“但彆高興太早。”
“耀斑軍團已經清理完了這座城,市長已死,現在帝皇任命你為市長,你需要守住這座城,守住了,帝皇會赦免你們私自藏匿軍火的罪責。”
她轉身時披風獵獵作響。
“守不住...”
故意拖長的尾音裡,重型運兵車的引擎聲由遠及近。
趙煦點了點頭。
“這是我應儘的責任,不過,守下了可有獎賞?”
運兵車揚起的塵埃中,她的聲音飄散在風裡:“活下來再說吧。”
送走了耀斑軍團,趙煦轉過頭看著武天當即吩咐道:“武天,你帶人去統計下還有多少市民,然後將他們帶到廣場上。”
“是!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武天帶著一隊人轉身便要離去。
“等下,務必記住,名義是以帝皇之名!”
聞言,武天頓時明白了趙煦的意思,他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公司。
武天走後,趙煦將目光看向剩下的十一位覺醒者。
“趙如龍,你拿著令牌,帶安保部去特彆事件應對局取武器,然後以中心廣場為圓心,輻射式巡邏,務必保證居民安全。”
說著他將林思思留給他的耀斑軍團令牌交到了趙如龍的手裡!
“是!”
......
“奉帝皇令,所有人,前往中心廣場集合!”
武天的聲音如同悶雷般在破敗的街道上回蕩,他站在裝甲車頂,手持擴音器,兩米高的身軀在晨曦中投下巨大的陰影。
昨夜的血戰痕跡尚未清除,街道上仍散落著彈殼和焦黑的屍體,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硝煙味。
一扇扇緊閉的窗戶被小心翼翼地推開,居民們探出憔悴的臉龐,眼中混雜著警惕與希冀。
“聽這動靜,耀斑軍團是把那群狗日的覺醒者殺完了?”
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人低聲嘟囔,手裡還攥著一把生鏽的菜刀——這是他昨晚唯一的武器。
“走,去廣場看看。”
他的妻子拽了拽他的袖子,聲音有些沙啞。
“去哪乾嘛?”
麵對丈夫的不解,妻子頓時瞪了瞪眼!
“總比躲在地下室裡強吧!”
“說的也是。”
街道上,越來越多的人推開家門,試探性地邁出腳步。有人攙扶著受傷的親人,有人背著裝滿家當的破舊背包,孩子們緊緊攥著父母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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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能過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