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張符燒成灰拌水裡給他們喝下去我去把死了的那幾個都帶過來。”
秦陌歎了口氣,在通訊失聯的那一刻這十二個人便已經被判定死亡。
不可能會有人下來救他們。
這不是冷血這是現實,如果救人就隻會越搭越多,做無謂的犧牲毫無意義。
災難降臨,總歸是要有人前赴後繼的前往源頭尋找解決辦法,而這些負重而行的人都可謂之英雄。
“謝謝。”
一位嘴唇乾裂的青年眼中含淚,低著頭聲音沙啞。
“怕嗎?”
“被它們殺死的普通人更怕,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責任。”
“不怕死嗎?”
“隊長把墓中的消息傳出去再次折返的那一刻,死對我們而言已經不可怕了。”
秦陌起身看了一眼身體負傷還要攙扶隊員出墓道的中年肅然起敬。
“你叫什麼名字?”
“陳知許。”
“青山知我意,許國報平安,好名字。”
言罷,秦陌帶著徐蘭走出墓道回到車上腦海中思緒翻湧。
每一隻化成詭域的詭都有著自己的故事那是他們的執念,也是對世間的不甘。
這一刻秦陌明白,當初他不是在逃他是怕自己死在外麵而她卻不知。
至於他口中的紅石大概率就是小舅子拿走的那顆,那東西應該是畫麵中那朵血蓮碎裂後散落的碎片。
起初秦陌當是一塊紅寶石也沒想起來找小舅子拿回來。
這麼一看這石頭或許不一般。
“梓欣你沒事吧?”徐蘭看著從上車開始就一言不發的徐梓欣關切問道。
“沒,沒事,姐,姐夫我想回酒店換身衣服。”
徐梓欣按著小裙子紅著小臉,裙角一側已經濕了一片,並不是大麵積的可能隻是剛才喝水不小心撒在上麵了。
回到酒店,徐梓欣換上一身休閒裝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氣息。
秦陌那邊則是把修改好的修煉功法展開打算教徐蘭修仙。
畢竟是貼身教學,過程中難免需要在身上指指點點,不過都結婚一個多月了秦陌還能不知道徐蘭身上的開關?
“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臥槽,蘭姐我還沒教呢你怎麼就練成了?”
次日清晨。
徐蘭如小貓般在秦陌懷裡蜷了蜷身子秀發清香在秦陌筆尖縈繞,嬌軀似火焰般溫熱。
“還待是負距離教學,光靠理論怎麼能學的會?”
一直到中午,四個人方才再次彙聚。
“姐夫你的劍。”
徐梓欣把天師劍遞給秦陌,見她那副不舍的模樣,秦陌歎了口氣。
自從上次渡劫之後這把劍就處於一種半報廢的狀態修補起來極為繁瑣又沒有適配的材料。
加上步入悟道境這東西更是雞肋,有種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感覺。
思索片刻秦陌開口。
“你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