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籽言抱著“痛打落水狗”的想法,怎會放棄這樣的好機會?她像一道影子,緊緊追了上去。她的左腳猛然踢向史鴻宇的小腹,這一腳要是踢實了,估計史鴻宇不死也是個殘廢。
史鴻宇根本沒有時間思考,他仗著自己過硬的身體素質,狠狠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雙手握拳,像兩把大錘,狠狠擊向周籽言猛然到來的膝蓋。他的動作有些慌亂,卻也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
“啪”,門戶大開的史鴻宇再一次,被周籽言的巴掌任意地襲擊了自己的臉。他毫無抵抗的餘地,隻能任由這一巴掌將自己打得又向後退了五六步,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十幾步。他的臉上已經紅腫不堪,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此時的周籽言化作一陣虛影,像一道閃電一般瘋狂地擊向史鴻宇。此時的史鴻宇門戶大開,他努力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不摔倒已經很不容易,抵抗周籽言的進攻對他來說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周籽言的左腳勾住了史鴻飛的支撐腿,左右瞬間化作一道複仇的閃電,狠狠擊向史鴻飛的右臉!
“啪!”這一記耳光的聲音清脆而響亮,每個人聽了都感覺肉疼,那聲音硬生生地鑽進每個人的耳朵。周圍的人都不禁透露出一絲不安和同情,齊刷刷地望向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綠色戰士鄭州。鄭州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似的,不安地撓了撓頭——周籽言有點家暴傾向啊!
“噗通!”壯碩的史鴻宇直挺挺栽倒在地,沉悶聲響瞬間砸進眾人耳中。刹那間,塵土“呼”地洶湧揚起,好似被驚醒的猛獸,肆意翻湧,模糊了眾人視線。與此同時,周籽言如靈動獵豹,輕巧一躍便閃出七八米遠。她身姿輕盈地站定,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可那笑意未達眼底,雙眼緊緊盯著地上的史鴻宇。此刻,史鴻宇雙手死死捂著臉,指縫間透出驚恐目光,慌亂又無助地望向周籽言。按照規則,倒地即敗,這一局結束,三比一,家園部落暫時領先。觀眾席間,有人興奮吹起口哨,有人則滿臉遺憾地搖頭,緊張氛圍如一張無形大網,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每一場對決,都堪稱巔峰較量,短暫到令人窒息,最長也超不過一分鐘。這一分鐘裡,拳風呼嘯、腳步騰挪,勝負就在眨眼間。應對稍有失誤,局勢便會瞬間逆轉,讓人心跳飆升。崔文結站在一旁,眉頭擰成個“川”字,雙眼緊緊盯著賽場。他心裡清楚,己方實力未必強過對方,實際上對方還有點小優勢。但自己隊員都是從無數殘酷戰鬥裡摸爬滾打出來的,實戰經驗豐富得如同陳釀的烈酒。正是靠著這些經驗,他們一次次壓製住對手。隻是己方綠色戰士本就稀缺,青色戰士上陣後,經驗也很難轉化為實實在在的戰果。如今局勢愈發嚴峻,對方戰士肯定會越來越謹慎,誰都不想像史鴻宇那般輸得顏麵儘失。
“下一個!奶奶的,這娘們也太狠了!”王鴻飛滿臉心疼,抬手狠狠撓了撓頭,手上動作帶著幾分懊惱。這位中隊長怎麼也想不到,看似嬌小柔弱的對手,竟是如此難啃的硬骨頭。他看著己方下場的戰士,眼神裡滿是擔憂與不甘。
“我叫戴永勝!”一道沉穩聲音響起,一名戰士從人群中闊步走出,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鬆。他站在風中,渾身散發著蓄勢待發的氣場,眼神堅定,緊緊盯著周籽言,似乎在宣告這場戰鬥他勢在必得。
周籽言還想著故技重施,向前踏出幾步。可剛一動,一股凜冽拳風便猛地襲來,好似一記重錘,帶著呼呼風聲。戴永勝一記直拳,快如閃電,直衝著她麵門砸來。周籽言心中一驚,心臟猛地一縮,來不及細想,身體本能反應,迅速向下一貓腰,緊接著雙腳用力一蹬,猛地朝後爆退好幾步。鞋底在地麵擦出刺耳聲響,揚起一小股塵土。
這場景像極了上一場比武的回放。戴永勝如同一道黑色旋風,緊緊黏著周籽言,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腳下土地都似被震得微微顫抖。緊接著,他高高躍起,膝蓋如同一發炮彈,狠狠頂向周籽言腹部。周籽言滿心懊悔自己的戰術,可此刻容不得她後悔,眼前隻有致命攻擊。她咬著牙,再次後退,發絲被風吹得肆意飛舞,幾縷貼在滿是汗水的臉頰上。
周籽言狠狠一甩身體,向右後方猛地又退兩步。同時,空出的右手如一把尖銳匕首,帶著風聲狠狠朝戴永勝雙眼戳去。“啪!”一聲脆響,在緊張氛圍裡格外刺耳,周籽言的右手被戴永勝狠狠扇開,她的手腕被震得發麻,這防禦性攻擊沒能成功。戴永勝攻勢不停,步步緊逼,每一步都踏在周籽言的心理防線上。左勾拳如流星趕月,帶著呼呼風聲直擊周籽言小腹,右手則化作一道霹靂,徑直劈向她後頸,從不同方位同時發起淩厲進攻。周籽言被這密集攻擊逼得不斷後退,腳下步伐有些淩亂,身後的塵土被她慌亂的腳步揚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唰”的一聲,周籽言左手猛然攻向戴永勝雙眼,那是不要命的打法,卻也是絕境中的孤注一擲。戴永勝心中一凜,他清楚這一擊的厲害,不得不防。“啪!”戴永勝攻擊周籽言後頸的手,重重扇在她攻擊自己眼睛的手上,清脆響聲在空氣中回蕩。同一時刻,他攻向周籽言腹部的左勾拳也狠狠命中。周籽言隻覺腹部一陣劇痛,身體不受控製地被狠狠掀起來,重重摔在地上,地麵揚起一片更大的塵土,許久才緩緩落下。
李花雅和楊蕾見狀,心急如焚,像兩隻敏捷的小鹿,迅速飛奔上去。她們小心翼翼地輕輕抱起受傷的周籽言,周籽言雙眼緊閉,眉頭緊皺,嘴角的鮮血順著下巴緩緩滴落在地上,觸目驚心。兩人將她抬回陣營,周籽言受傷不輕,可她依然虛弱地靠在鄭州身邊,緊緊依偎著他的胳膊,用自己滿是汗水的臉輕輕蹭著鄭州堅實的胳膊,鄭州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眼神裡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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