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裡的戰士很強悍啊。”葉若秋下意識地嘟囔了一句,此時,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他們麵對的是一股多麼強大的力量。
“開門~”陳醉看著眾人臉上驚駭的神情,卻顯得怡然自得。她蓮步輕移,優雅地來到巨大的城門前,對著城門清脆地喊道。
“是少帥回來了,快開門!”城門上七八米高處,一個設置精巧的暗窗裡,傳出了觀察哨驚喜的回應。
“~~~~~~咯吱”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沉重的城門緩緩挪動,露出了一條大約三米寬的門縫。一縷陽光從門縫中射了出來,在昏暗的環境下顯得格外耀眼,這座威嚴的城堡第一次向遠方來的客人張開了懷抱。
一條粗獷的石子路出現在大家麵前,它蜿蜒曲折地向太陽升起的方向延伸開去。一排排修築精致的工事逐漸映入崔文結與北方戰士們的眼簾。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撼不已,這是一座多麼宏偉的城堡啊,簡直就像一座永不沉沒的航母,其建築工程的浩大無與倫比,甚至比奧運會的場館更加壯觀。
距離大門不到兩百米處,便是第二道防禦內城。內城的高度足足有十米,雖然沒有外城那般宏偉,但卻透著一股威風凜凜的氣勢,神秘而莊重。
“少帥好!”一隊守衛城門、身著帥氣製服的顏色戰士,見到陳醉後,齊刷刷地立正行禮,聲音洪亮而整齊。
“開城門。”陳醉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隻是隨意地努了努嘴,語氣中帶著一絲與生俱來的高傲。
“少帥,這些手持武器的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一位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綠色戰士,從城門後探出頭來,神色認真地對陳醉說道。他的眼神堅定,透著一股對職責的堅守。
“多事!這些是我的朋友,輪得到你一個衛隊長說三道四嗎?”十幾歲的陳醉,麵對這名頂級戰士,沒有絲毫的客氣,當場就隨口訓斥起來。她平日裡被眾人捧慣了,此刻被反駁,心中難免有些惱怒。
“少帥,這是陳老大的命令,不要為難我們做事的人。”綠色戰士麵無表情,不卑不亢地解釋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畏懼與妥協。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誰也沒有那個膽子,將幾百名手持各式武器的陌生顏色戰士輕易放進內城,天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做出對陳小藝不利的事情。
“韓偉!不要拿我爸爸來壓我!你知道,我生了氣可不是鬨著玩的。”陳醉被綠色戰士頂了回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感覺十分掛不住麵子。她跺了跺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
“對不起,少帥。保衛內城是我的職責,出了事我要承擔責任,如果城主下達命令,我會開門放這些人進來,否則一個人都不許進!”綠色戰士韓偉的眼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恐懼與敬畏,隻有一種氣宇軒昂的傲氣,令人無法侵犯。他身姿挺拔,站在那裡就像一堵不可撼動的牆。
“那你打開門,我自己去找爸爸說。”陳醉皺了皺眉,無奈地對綠色戰士說。她知道,再僵持下去也沒有意義,隻能先去找父親解決問題。
第二道城門右下角的一個小門被打開了。那扇門很小,隻能容得下一個人一次進出。從這扇小門就能看出,城門上的警衛們對麵前氣勢洶洶的北方戰士非常警惕,甚至能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敵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緊緊盯著北方戰士們的一舉一動。
“東哥,你等等我,我去找我爸爸說理去。一會就帶你去見他。”漂亮的陳醉,滿臉歉意地向徐翎東點了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從小門鑽了進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老大,怎麼辦?”徐翎東滿頭霧水地看著崔文結和葉若秋,事情的發展讓這個曾經名滿江湖的歌星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期待著兩位老大能給出主意。
“小徐,不要急,隨機應變吧。我估計一會我們的隊伍是進不去的,一會我和若秋陪你進去。剩下的人組成防禦隊形原地待命!”崔文結一邊有條不紊地部署著,一邊指揮戰士們向後退了十幾米,迅速組織起防禦的隊形。他神色鎮定,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在這種複雜的情況下,冷靜是最重要的。
不到三分鐘,幾百名顏色戰士和人類戰士便迅速組成了一個圓形的防衛隊形。他們動作嫻熟,配合默契,隨後靜靜地坐在原地,猶如一座嚴陣以待的堡壘。每個人都神情專注,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城樓上的韓偉臉色陰沉地看著城樓下訓練有素得有些駭人的顏色戰士們迅速集結成防禦隊形。他不由得背後一涼,心中暗道:好險,這些人戰鬥力驚人,不是一般的顏色戰士,看不出來是什麼來曆。幸虧自己當班,沒有放他們進入內城。他越想越覺得後怕,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快,立刻通知全城衛隊,登城據守。所有預備隊來大門這裡增援,做好戰鬥準備。”雖然內城的顏色戰士多達人,但迫於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綠色戰士韓偉還是果斷下達了全城戒備的命令。他的聲音在城樓上回蕩,打破了短暫的平靜,一場未知的緊張局勢即將拉開帷幕。
崔文結和葉若秋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著的不安氣氛,可他們毫無辦法,隻能極力壓低自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如同隱匿在暗處的獵豹,悄悄蜷縮在顏色戰士的隊伍之中,密切觀察著城樓上一隊隊緊急調動的士兵。那些士兵腳步匆匆,神色緊張,讓整個氛圍愈發壓抑,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時間緩緩流逝,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北方顏色戰士們開始越來越浮躁,隊伍裡不時傳來竊竊私語。許多人暗自想著,剛才也許在碼頭痛痛快快地大打一場反而更好些。如今身處這兩座城牆之間,四周空間逼仄,毫無迂回的餘地。要是本地顏色戰士此刻發起攻擊,北方戰士們根本沒有絲毫的回旋空間,隻能坐以待斃,被全殲於此。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慮和不安,時不時望向城樓,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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