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秋是何等人物,他僅僅是簡單地向自己的隊伍投去一個眼神,數百名低級戰士便立刻安靜了下來。進化戰士在顏色戰士心中,遠遠不隻是戰鬥力超群那麼簡單,他們就像是戰士們心中的神,是大家的主心骨。一個眼神,便足以平複戰士們心中的焦躁不安。
“請吧~”看到顏色戰士們的騷動瞬間被平息,少將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在這裡,軍官們對顏色戰士充滿了敵意,他們總是將顏色戰士和喪屍等同起來,恨不得找個機會將這些戰士全部消滅。隻是如今礙於北方臨時人類勢力,才不得不暫時利用他們。即便是看起來是普通人類的崔文結和陳醉,少將也滿心嫌棄,生怕被傳染上喪屍病毒,所以始終與他們保持著遠遠的距離。
少將帶著自己的兩名貼身軍官在前麵領路,崔文結和陳醉跟在三名軍官身後。他們穿過壯觀的城牆,以及由密密麻麻的鐵絲網與地堡組成的城內防禦體係,進入了城門內約200米的內城。一進入內城,荷槍實彈的士兵明顯少了許多,雖然依舊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已然能看出一絲繁華的影子。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除了身著軍裝的軍人,還有不少穿著西裝的文官,以及各式各樣的女人和孩子。甚至每條街道都有兜售食物和煙酒的小販,還有商品更加豐富的超市。眼前的景象,仿佛讓他們看到了危機爆發前城市的模樣,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五個人經過的每一處崗哨,都會有士兵嚴肅地敬禮示意,路上的行人看到這行規模不大的小隊伍,也會自覺地閃到一邊,讓出道路。從眾人的反應來看,這名少將在城裡顯然有著不一般的地位和來曆。
走了大約10分鐘的樣子,一行人來到了一棟看似平常的大樓前。這棟大樓僅有三層高,位於整個小區的中心地帶,看起來應該是由活動中心改建而成。大門雖然不華麗,但卻給人一種異常堅固的感覺,應該是防爆的那種大門。走進活動中心,裡麵的裝修雖不奢華,但卻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莊嚴肅穆的氛圍。門裡門外的衛兵看起來至少有一個排,活動中心的大廳至少有400平米。大廳的中央擺放著幾個紅木椅子和一張極為考究的紅木桌子,遠遠看去,材質似乎是傳說中的海南黃花梨。據說,這種家具在危機爆發前,價值至少幾千萬。大廳裡20多名衛兵,個個不苟言笑,筆挺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猶如一座座威武的雕像,使得整個氣氛顯得格外壓抑。然而,少將似乎早已習慣了這裡的一切,他悠閒自得地點了根煙,對警衛低聲說了幾句,便自顧自地坐在了紅木椅子上,愜意地抽起煙來。
兩名校級軍官,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習慣性地筆直站在少將身後,即便四周擺放著舒適的紅木椅子,他們也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從這一細節便能看出,這裡的等級製度極為森嚴,看似平常隨意的場景下,實則每個人都遵循著既定的規則,按部就班,各自在自己的軌道上運行。
崔文結和陳醉置身於這個陌生且等級分明的環境中,頓感格格不入,一時間手足無措,甚至不知道該站在何處。兩人隻能緩緩走到大門口一個有2米多高的魚缸前,表麵上平靜地看著魚缸裡漂亮的金龍魚自在地遊弋,可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們心裡都清楚,接下來的會麵充滿了未知,聯盟能否順利結成,還是會不歡而散,一切的主動權都掌握在對方手中。這種無法掌控局麵、身不由己的感覺,讓他們十分難受,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煎熬。
好在僅僅三四分鐘後,二樓會議室的大門緩緩打開,一名肩膀上頂著少將軍銜的軍人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對著坐在紅木椅子上抽煙的白少將說道:“老白,辛苦了,帶著客人上來吧。少帥這裡準備好了,各大軍區的首長們也都到齊了。”
“走吧?”白少將懶洋洋地從紅木椅子上坐起來,用一種愛答不理、滿是輕蔑的口吻和兩名客人說道。崔文結和陳醉無奈地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無奈與隱忍,隨後默默地跟著白少將向二樓的會議室走去。
一進入會議室大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片莊重的軍綠色,將星閃耀!現場氣氛嚴肅而壓抑,十幾位少將、六位中將、兩位上將齊聚一堂,而主席台上的大沙發上,坐著一位肩章上有4顆金星的大將軍銜的年輕人。這位年輕人看起來最多二十八九歲,眉宇間透著軒昂之氣,唇紅齒白,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棱角分明的國字臉上帶著幾分堅毅。儘管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帶著一絲傲氣,但不可否認,他身上有著足夠強大的氣場,一出場便能牢牢地壓住整個陣腳。
“少帥!”白少將一見到自己的上級,立刻丟掉之前那副不屑一顧的表情,恭恭敬敬地敬了個軍禮,動作標準而迅速。隨後,他在巨大的圓形會議桌最末的位置找了個凳子,輕輕坐下,姿態變得格外收斂。
“你就是陳醉?”年輕帥氣的大將微微抬起眼皮,目光在十六歲、堪稱女神級清純的陳醉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陣,隨後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那模樣仿佛在審視一件並不滿意的物品。
“是我!”陳醉回答得乾脆利落,不卑不亢,可語氣中卻隱隱帶著一絲對抗的意味。此刻的她,感覺自己就像古代即將被交易的女奴,這種任人評判、毫無尊嚴的感覺,讓這個向來驕傲的女孩子內心充滿了痛恨與不甘。
“嗬嗬嗬嗬,還是個小辣椒,算了你回去和陳小藝說吧。你不是我的菜,合作的事情要再議了。”大將嘴角掛著輕蔑的笑容,雖然他依舊帥氣,但那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表情,讓人感到無比厭惡。
“你~”陳醉一時間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滿心委屈。為了合作、為了保全上海武裝,她長途跋涉來到這裡,沒想到卻遭受這般羞辱,就算是所謂的“聯姻合作”,難道還要低聲下氣地祈求嗎?堅強的她,此刻心中的委屈如同刀絞一般,難受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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