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興邦疲憊的重重坐在沙發上,雙手無力的捂起了臉。
鄭經笑嗬嗬的湊了上來:“司令,剛剛真是太帥了,牛!”
馮興邦猛地睜開眼睛:“帥個屁,牛個卵子。”
他沒好氣的瞪著兩人:“這個葉安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管的?”
“騙飛機,還他媽到邊界跳傘,他想乾什麼?”
馮興邦氣的怒吼:“知道這行為多惡劣嗎?知道會有什麼處分嗎?你們兩個到底在乾什麼?”
鄭經和馬衛國對視一眼,兩人滿臉都是尷尬。
他們也沒想到,葉安居然膽子這麼大。
“司令。”馬衛國嚴肅的道:“夜鷹現在正奉命對敵軍展開百日行動,我相信,他們肯定是在行動。”
“這他媽算是什麼行動?”馮興邦沒好氣的說:“抓舌頭就抓舌頭,他們滲透到敵人那邊去抓啊。騙飛機,雨天跳傘,這跟抓舌頭有什麼關係?啊?回答我!”
馬衛國想替葉安辯解,可壓根想不到怎麼辯解。
鄭經咳嗽一聲:“司令,葉安不是個胡來的人...”
“他現在還不夠胡來嗎?”馮興邦怒吼:“要不是我給他壓著,剛剛他就被打下來了,我們就得給他們整個隊辦集體追悼會了。”
鄭經苦笑:“他,他這次是有點....不過,我和馬副司令都相信葉安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對!”馬衛國點頭:“葉安跟我說過,特種部隊,無論訓練和行動,都會和普通部隊有很大不同。等他回來,好好問問他就知道了。如果他真的就是胡來,我第一個處分他,送他上軍事法庭。”
鄭經也跟著點頭:“如果他就隻是雨夜跳傘,那必須處分他,搞這麼大,都影響司令您休息了。”
馮興邦冷哼一聲,他一眼就看出,這倆貨就是在和稀泥,護犢子,跟自己一個鳥樣。
“你們,你們兩個.....”馮興邦指著他們:“給我派人去找!我要第一時間知道,他們到底在乾什麼。”
“如果!”馮興邦滿臉嚴肅:“最後查出,葉安就是在胡鬨。我警告你們啊,誰也不能為他求情,必須軍法從事!”
“是!”馬鄭二人立即挺起胸膛。
“這一天天的。”馮興邦打了個哈欠,就著沙發躺了下來:“還讓不讓人好了?”
“司令。”鄭經關心的說:“您回去睡吧,這兒有我和老馬呢!”
“回去?”馮興邦瞪著他:“回去我能睡著?現在我吃藥了都不一定睡得著。”
“老子就在這兒等消息。”
看著馮興邦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鄭經和馬衛國隻能無聲歎口氣。
馬衛國立刻找了件大衣給馮興邦蓋上,兩人關上燈,默默的退了出去。
剛出門,馬衛國的臉上就滿是怒氣。
“這個混賬葉安,他到底要乾什麼?”馬衛國氣的握緊拳頭:“他要是回來,老子第一個弄他。”
鄭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古怪的看著他。
馬衛國上下打量他:“乾嘛?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
“是是是,你認真的。”鄭經笑著點頭:“現在肯定是認真的,到時候就不一定了,畢竟你比司令還護犢子。”
馬衛國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你還笑的出來,這麼大事,葉安要是真在胡鬨,誰也保不了他。”
馬衛國握緊拳頭:“狗日的,怎麼這麼不省心呢?抓舌頭就抓舌頭,他弄飛機乾什麼?需要飛機,我們去給他爭取啊....”
鄭經笑著道:“老馬,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葉安。這小子,一定不會胡來的。”
馬衛國長長的歎口氣:“希望吧.....走,趕緊去找他!”
......
大雨如注,打在林子間傳來劈裡啪啦的響聲。
一棵棵小樹已經被壓彎了腰,不停的在風中左右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