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乾嘛?”俊祥整個臉都紅了。
“對不起嘛,我請大家去吃燒烤,算是賠罪了!好不好嘛?”說著,尚杬更貼緊了俊祥的胳膊。
“好!收隊!”俊祥警官也顧不了彆的了。本來他就對尚杬有好感,更何況現在這個一襲連衣裙向他撒嬌的尚杬呢。
聽到有燒烤吃,俊祥警官的手下也歡呼起來。他們很快就撤掉了臨時檢查點,放了那輛車走。
尚杬也把出租車的車費結了,然後和俊祥警官他們收隊了。
黑色小轎車的司機從後視鏡看著這三四輛警車都悉數離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在附近溜達了一圈,確認警車都真的離開了,就掏出手機,給同夥打了電話:“條子們都撤了,你們可以下來了。”
幾分鐘後,又一輛黑色小轎車從山裡開了出來。它駛過之前設置檢查點的路口時,車突然爆胎了。小車的司機立刻把車急停到路邊,他下車來罵罵咧咧地檢查輪胎。
這時,一把手槍抵住了他的後腦勺。
“舉起手來!”尚杬用平靜但不容反抗的語氣說道。
他顫顫巍巍地把雙手舉過頭頂。
車裡人一看這個狀況,試圖發動轎車逃跑,但很快又衝出數名警察把他們團團圍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機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尚杬湊到這人的耳邊,嘲諷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們壓根兒沒有收隊?”
“就像你們一樣,你們當時不也沒有上車嗎?隻是躲在路邊的排水溝裡,讓我誤以為你們都上車了。可惜我當時剛酒醒,著了你們的道!”尚杬自嘲起來。
“說起來你們真的厲害,雖然不確定會遇到警察,但是卻準備好了兩輛車。估摸著是覺得白雲山彆墅區的警備比較森嚴,提前就想好了這金蟬脫殼的伎倆。恰好碰到一輛可疑的出租車在馬路對麵,以防萬一也就用上了。”
“好了,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下車投降吧!”尚杬朝著車裡的人喊道。
車門打開了,一個狗獸人顫抖著從左邊車門走了出來,另一個衣著破爛的獨眼狼獸人則從右邊車門走了出來,他左手拎著一隻昏迷的小老虎,右手拿著一把手槍。手槍的槍口直直地抵住小老虎的腦袋。
“沒想到會栽倒你這麼個娘們兒身上!但你要想清楚,這個小子可是上頭哪戶大人物的孩子。要是有任何損失,第一個找的就是你們這群警察!”說著,狼人輕輕地扣了一下扳機。
警察們也把槍紛紛對準了狼人的頭。一時間,數個光點在狼人頭上抖動。
“要開槍隨你們!但即便我被你們打死,我也一定會開槍!”狼人咧著嘴笑了起來,“就看你們這群條子敢不敢和我賭一把了。”
“哦?”尚杬笑了笑,“各位,把執法記錄儀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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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們紛紛照辦。
“你這是要做什麼?”狼人不解。
尚杬用槍托打暈了司機,然後舉起手槍對準了狼人:“現在還會有誰知道這隻小老虎的死是我們造成的?”說著,尚杬把自己的槍口往下移,光點落在了小老虎身上。
“你……”狼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女警官,這種瘋子他從未見過。
尚杬開始慢慢朝他靠近。
“你不要過來,你要過來我真的開槍了!”狼人不停地往後退。
“那你開槍啊!”尚杬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還是說,你想讓我幫你開這槍?可是,我開槍的話,子彈就會同時打穿小家夥和你的身體哦!”
狼人持槍的手顫抖了起來。突然,一隻強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槍,那隻手瞬間把他持槍的手直接掰到了背後。狼人慌亂中開了一槍,但是子彈隻是朝著樹林深處飛去。
是俊祥警官。他再一用力,直接卸掉了狼人的手槍。尚杬乘機上前,一拳直接擊中狼人的肚子,狼人吃痛地鬆開了左手,尚杬接住了小老虎。
見成功解救了被劫持的小老虎,之前第一輛車的司機也被暗中監控的警察緝拿歸案。警車也開回了這裡。警方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歡呼起來。
“沒想到還是你的鬼主意多!”俊祥警官笑著和尚杬說,“這招也太危險了。不過多虧你吸引狼人的注意力,我才能從後麵接近他。”
“你看他穿著這麼破爛,卻能搞到兩輛豪車,就知道這個人是個無業遊民,為了搞點贖金鋌而走險。這車也是偷來的,畢竟來這樣的富人區,開這個破車太顯眼了。但是他還不願意為此搞點好衣服來穿,可見是打算硬拐落單的兒童,而不是用誘拐的方式。這種人啊,有點小聰明,但是沒啥經驗,稍微嚇嚇就懵了!”
“可你也太嚇人了,我們這回估計得寫份檢討了。”俊祥依然心有餘悸。
“那今晚的燒烤還算數嗎?”一個警員問道。
“當然!老娘請客,今晚破了個大案子,我們都去好好瀟灑一下!”
大夥兒又歡呼了起來。
“先收隊,先收隊!”俊祥趕忙吆喝著大家,“我們還得安置好這個小家夥呢!”
“先帶回警局吧,等他醒了問清楚他的家人,再聯係他們來警局裡接人。”尚杬說道。
“也好,走吧!”俊祥一揮手,警員們陸陸續續上了警車,離開了。
幾分鐘後,寅虎一行人趕到了這裡。
“怎麼樣?”阿澤問道。
寅虎感應了一番,“剛剛還在這裡停留了一陣子,現在又往市區裡去了。”
“不妙啊!”石武看了一眼手機,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阿澤湊了過去。
“我看到群裡有人說剛剛在這裡抓獲了一幫拐賣兒童的犯人,被拐的是一隻身份不明的老虎獸人!”
“這麼說……”
“簡清現在正在警車上,去往警局!”石武麵露難色地說道,“不想辦法阻止他們的話,怕是會出問題!到時候警局的人查到我們的彆墅來,恐怕什麼秘密都要曝光了。”
“可是上次不是說有一個誰想把案子往簡清身上引,最後也沒得逞嗎?”阿澤問道。
石武搖搖頭,“上次是因為有黑槿管理官及時出來解圍,這次可不行了!”
“為什麼?”阿澤繼續追問道。
石武猶豫了一下,“因為,黑槿管理官,是簡清道父親!而現在的虎落身體裡,由於尾環的記憶壓製作用,恐怕是幼年的簡清。他如果見到了黑槿管理官,還不知道會鬨出什麼事情。”
“簡清的……父親,還活著?”阿澤詫異地問道。
石武點點頭,“簡清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沒有告訴他,阿澤有一些憤怒,又有一些傷心。
“我先把這個情況告訴黑槿管理官吧。”石武開始給黑槿發郵件。
“話說,你和這個黑槿很熟嗎?”寅虎突然問道。
“他也是我的上司!”石武一邊發郵件一邊回答道。
“你們應該可以偽造那種東西吧,類似於古代的照身貼和腰牌。”
“啊……寅虎說的是身份證吧!”阿澤回應道。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石武說道。
“那我有一個辦法,讓這場鬨劇安安穩穩地結束掉!”寅虎笑了笑,自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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