韁果然沒猜錯，江楓回去的路上，果然看見懸崖邊有一對玉人。
“呔，哪裡來的毛賊，放開山主！”
軒轅十四：“……”
u)作樣咳嗽幾聲，示意軒轅十四先離開。
軒轅十四訕訕鬆開手，看向江楓幽幽道：“好小子，我記住你了。”
江楓：“……”
這軒轅十四，已然是渡劫，而蘇離也已化神。
“山主，你應當努力修行。”江楓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蘇離化神，蘇畫扇才金丹。
她們倆都是山主，這修為著實離譜了些。
軒轅十四走後，蘇離又恢複清冷的模樣，淡淡道：“我已經很努力了。”
“好吧。”江楓點點頭，多的他也沒有立場說。
“山主是刻意等我的？”
“嗯。”
“什麼事？”
蘇離沉默會才說道：“如你所見，如今兩儀山煥然一新，這些弟子有不少天賦異稟，那些長老更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我的天賦我知道，我趕不上他們。”
江楓疑惑，“你想說什麼？”
“你剛剛勝了韁？”
“僥幸。”江楓訕笑道。
“我想將山主讓與你，如何？”
江楓：“……”
“你不願意嗎？”
江楓撓撓頭，尷尬道：“你讓我當，估計沒多久就滅門了。”
蘇離：“？”
“反正我當不了。”
“唉……”蘇離歎了口氣。
“山主，我有個問題，蘇家有沒有記載過王橋這個人？”
江楓轉變話題，孟婆的話，他始終還是在意。
蘇離思索一會，搖頭。
“行吧，這山主，你好好當，若有人不服，讓他來找……”
江楓突然頓住，笑道：“讓他找軒轅十四去。”
蘇離：“……”
江楓笑笑，轉身離開。
蘇離，感謝當初讓我去找蕭玲，若不是那一趟，不會有如今的我。
深夜。
江楓找到九九。
“十多天了，還想不開？”
九九沉默，“我糾結的是你不帶我就算了，為什麼要帶餘火？”
“我不是警告過你嗎，她彆有所圖。”
江楓笑笑，“我們這一路也算死裡逃生好幾次了，你為啥要跟我顛沛流離？”
“……”
“九九，你知道三生石嗎？”
“不知道。”九九搖頭。
“那是一塊能凍結時空，讓人回到過去的寶貝，我和餘火在裡麵呆了一千多年，具體多久已經記不清了，你知道這是個什麼概念嗎？”
九九愣住，一千年？
江楓摸著九九的腦袋歎道：“我們在裡麵看過生離死彆，悲歡離合，人性最陰暗的，最善良的，我都見過，看著看著我甚至都感覺不到我是個人……”
“若不是餘火，或許我走不出三生石，也不會化神，我很慶幸當初是她摸了三生石，如果是我，或許她不會進去。”
“那樣的話，我想不到活下來的辦法……”
“所以，九九，她是我的光，已經無法分離了，有所圖也好，還是其他的也罷，我心甘情願。”
九九沉默許久，“主人，我明白了。”
“早點睡。”
“好。”
第二日，江楓剛睜眼，便發現餘火坐在床邊唉聲歎氣。
江楓揉了揉眼睛，“你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餘火一愣，笑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這也能猜到？”
“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乾嘛！”
“我看你是皮癢了！”
“……”
打鬨一會，餘火說道：“好無聊，不如我們去滅了虛天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