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牧川不解。
情報中，這家夥就是打不死，沒有說會變身啊？
折嫿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慢慢朝牧川走去。
“……”
嗖～
數道光束轟向折嫿，然後那些光束打在折嫿身上，絲毫沒有效果。
反而折嫿身上數道金色絲線，分隔了這片空間。
牧川愣住，雖然知道打不死，但怎麼會連效果都沒有？
折嫿身邊忽然出現一個人，也戴著青銅麵具，正是那已經自爆的零。
牧川：“？？？”
“讓你也嘗嘗自爆的滋味！”
“爆！”
零梅開二度，不過這一次，將折嫿和牧川都淹沒進去。
牧川想走，卻發現他逃不出那些金色絲線分隔的空間。
他隻好拿出一個巨大的鐘罩住自己。
轟～
哢嚓～
噗嗤～
法寶碎裂，牧川吐出一口血，神色瞬間萎靡下來。
登仙自爆，終究是扛不住。
這時，折嫿手中忽然泛起粉色光芒，粉色光芒散開，牧川體內靈力瞬間消失。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牧川有些驚疑不定，怎麼會這樣？
金色的眸子盯著他，折嫿忽然招手，那已經自爆兩次的零再次出現。
牧川：“……”
媽的！
過分了。
“爆！”
“……”
這一次，牧川就剩下神魂飄浮不定。就會這招？”
折嫿一愣，再次招手，這次出現的是牧川。什麼東西？
勞資肉身都沒了，現在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爆！”
隨著折嫿聲音落下，那被他召出來的牧川瞬間自爆開來。
殘缺的神魂落在地上，邊上還掉落青銅麵具殘缺的一角。
折嫿走過去，抬腳踩住神魂，垂目淡淡道：
“神魂還有麵具，有點意思。”
“不過，沒有麵具的你，比我還醜……”
“……”牧川動了動嘴唇，“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折嫿眯眼，“念傾城記得麼？”
牧川：“？”
“她所依靠的幻海城，裡麵那顆珠子，不過是我的一隻眼睛所化，後來被花明簪附靈了而已。”
“你……”
牧川還想說話，折嫿忽然伸出一隻手按住他的臉，另一隻手則是放在自己嘴巴上，做出噤聲的動作。
“安靜的死吧，我不喜說話。”
“……”
劇烈的金光爆開，牧川神魂俱滅。
他在死亡前的最後一刻，看到的便是那雙金色眼眸。
金瑩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感情。
牧川死亡後，空中的金色絲線慢慢湧入折嫿體內。
伸手將那青銅麵具的碎片撿起，折嫿看了許久，那碎片映照著他的臉。
“還是這樣子好看，大眼珠子可真醜……”
“你這家夥既然希望他們都死，我便如你所願。”
天空中正在交戰的人，同一時間感到一陣心悸。
忽有一青銅麵具指著不老山下方驚懼道：
“喂，那是什麼……”
眾人看過去，才發現不老山某處湧入密密麻麻的金色絲線，如散開的煙花一般。
“可惡，不老山竟還有底牌！”
“這東西我感覺很不好，快走！”
“……”
不老山剩下的人也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