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牆上畫了一個人形輪廓，但這個人形輪廓脫離了牆麵，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王虛：“……”
什麼玩意？
打量一番，王虛冷笑道：“你手上那是劍嗎？”
“愚蠢，你都長的這麼奇怪，為何要把劍的輪廓畫出來？”
“你可知無形之劍，才棘手。”
剛說完，那虛影手中劍的輪廓開始緩緩隱去。
王虛：“……”
“老夫且問你，那名叫做餘葵的女子在何處？”
“……”
虛影不答，隻是做出雙手舉劍的姿勢朝王虛衝來。
“好膽，老夫也是許多年沒有動手了！”
砰～
石劍與無形之劍撞在一起，光芒四射。
“有趣，能與老夫比力道的，少之又少。”
“我越來越好奇你是個什麼東西！”
王虛手中用力，將虛影逼退，隨後伸手拂過石劍。
石劍上碎石翻滾，石劍碎裂後又重新組成，幽黃的光芒若隱若現。
“再來！”
虛影也不慫，再次衝來。
然而這次，兩劍相撞的一瞬間，虛影身軀一震，竟被震的直接半跪在水麵。
見狀王虛手中石劍猛的變大，隨後一劍將虛影拍入水麵，水花四濺。
“你這也不行啊……”
“將人交出來，老夫留你……”
話未說完，王虛又出現在走廊上，四周昏暗，靜悄悄的。
沉默許久，王虛用石劍戳了戳地麵。
哢嚓～
地磚碎裂。
王虛：“……”
他連忙四處看了眼，猶豫幾秒偷偷溜走。
……
“怎麼了？”
“老大啊，損壞財物需要賠嗎？”
“當然要賠啊。”
“誰賠？”
“你說呢……”
“組織不報銷？”
“一切靠個人。”
“……”
想了一會黑貓問道：“你把學校炸了？”
“那倒沒有，就是地麵破了點皮。”
“小問題，從你工資裡麵扣。”
“……”
“什麼情況？”黑貓又問道。
王虛沉默片刻，才說道：“是個很抽象的東西，餘葵沒尋到，不知是死是活。”
“妖嗎？”
“不像，感受不到妖力。”
“精怪？”
王虛猶豫一會，不太確定的說道：“可能是，但我感覺對方就是純粹的力道，感受不到靈力波動。”
黑貓驚訝，“比力道，你拿不下？”
“跑了……”
“……”
“這樣，問問江楓和餘火，我看他們鬼點子挺多的。”
王虛訕訕道：“他們又不是組織的人，這是要白嫖嗎？”
“唉，我總感覺，他們也是勞動力……”
“……”
掛斷電話後，黑貓身後便傳來聲音。
“我最近聽到了些風聲。”
黑貓回頭，白湘穿著絲綢睡衣，靠在沙發上正在敲電腦，頭也沒抬。
似乎那句話不是她說的。
“什麼？”
“白玉京的事情發生後，上麵似乎不太安寧，有人在搞事。”
黑貓想了一會說道：“那關我們什麼事，隻要不來這裡，無所謂。”
白湘抬眸，反問道：“你怎知沒有來？”
黑貓皺眉，“你是說那個學校……”
“我什麼都沒說。”
白湘放下電腦，起身伸了伸懶腰。
“困了，睡覺。”
“……”
黑貓思考片刻，走向貓窩趴下。
這貓窩比床還要大，占了客廳一半麵積，毛茸茸的。
黑貓滾了一圈，找個舒服的姿勢趴下，隨後磨了磨爪子，一雙眼睛在黑夜閃著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