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伸手揉了揉眼睛，懵逼道：
“我好像都沒注意過，都是江楓幫我弄的。”
孟婆：“……”
“餘火，你廢了！”
“……”
“來來來，姐妹幫你打扮打扮！”
餘火看了她一眼，有些懷疑道：“你連吃的都沒見過多少，還會這些？”
“看不起誰呢，我也向方梨學了不少經驗。”
“方梨？”
餘火一愣，是白湘那個助理。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洗個澡先，我在外麵等你！”
“好吧。”
餘火進了浴室沒多久，便響起了嘩嘩水聲。
孟婆則是繼續嗑著瓜子。
可樂不經喝，還是瓜子耐磕。
“啊呸……”
“……你倒是過的舒服？”
“嗯？”
孟婆猛的回頭，客廳裡多了一人，正是江楓。
“你……”
“噓！”
“……”
江楓指了指浴室，給孟婆打了個手勢，示意她趕緊走。
孟婆：“……”
嘖，沒意思，還是巡查超市去了！
孟婆又抓了一把瓜子轉身離去。
孟婆走到一半，忽然趁江楓不注意朝浴室勾了勾手指，這才滿意離去。
江楓則是盯著一地瓜果碎片，揉了揉眉頭。
這和狗窩有什麼區彆？
歎了口氣，江楓開始打掃起來。
“孟婆，浴室的毛巾呢……”
江楓：“……”
江楓拿著新毛巾走過去敲了敲門，誰知餘火將浴室門完全打開，頂著一腦袋泡沫伸手朝他摸來。
咕嚕～
江楓咽了咽口水。
說起來，好久沒見了……
猶豫片刻，江楓將門反鎖。
身上有些灰塵，也是該洗洗。
“孟婆，你往那摸呢……”
“……”
……
一小時後，餘火躺在浴缸裡，江楓則是給她腿上打沫，一臉神色滿足。
餘火幽怨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
“孟婆呢？”
“走了。”
餘火突然伸手在江楓臉上摸了一把，疑惑道：
“我怎麼發覺你變了？”
江楓一愣，搓著大白腿笑眯眯道：“哪裡變了？”
餘火摸著下巴思索一會，才說道：“好像變的更自信了，說不上來的感覺……”
“就好像，放下了包袱一樣……”
江楓將泡沫塗抹均勻，然後示意餘火抬起另一隻腿才笑眯眯道：
“我還是我啊，這不是正在伺候你？”
“哼，那不是我先喂飽你的，這是你該做的！”
“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再說！”
“……”
打鬨中，餘火突然一口咬在江楓作亂的手背上，很用力。
“我靠，你屬狗啊……”
江楓看著手背上的牙印忍不住有些無語。
這魚龍九變進化了，也扛不住餘火。
餘火咬牙，張牙舞爪的說道：“你這次回來，總給我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我先留個印記。”
江楓：“……”
想了一會，江楓將手探入水中握住關鍵部位，餘火神色一愣。
“現在還虛無縹緲嗎？”
“看我沙包大的拳頭！”
“……”
江楓把餘火收拾舒服後，抱著她來到房間時，餘火突然從他懷裡跳開，神色懷疑的看著他。
“你還是不是江楓？”
“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江楓：“？？？”
餘火伸手指向床上。
床單上，有碎裂的骨灰盒和灑落的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