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人洗完澡之後,回到了那個房間,此時已經被強行喂了安眠藥的張雅雅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們圍在床邊端詳著這個還算有點姿色的女孩,腦子裡的那點理智早就被欲望衝散了。
“我說什麼,隻要灌了我這藥的妞都彆想跑,這招真的屢試不爽啊,哈哈哈哈。”老劉笑得合不攏嘴。
“那可太棒了,憋了這麼久了,終於有機會來釋放一下了。”老李說道;
“謔,老李,我記得你經常去那個b酒吧呀,那的姑娘還不夠你玩的呀?”老王笑著說道;
“哎呀,彆提了,就那品質,一個個醜的跟八戒一樣,也難說。
畢竟啊年輕漂亮的早就讓那些有權有地位的帶走了,咱啊也就能吃上一些殘羹剩飯了。”老李歎了一口氣。
“你呀,就知足吧,也不看看咱們什麼條件,有的爽快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老王說道;
“人活著總得有點追求嘛不是,你難道不想玩點年輕的?”老李拋出了靈魂質問;
“嘶~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哈。”老王說道;
“對了,對了老劉你這個藥效是多少啊?”老李扭頭問到;
“這個嘛,因人而異吧,我也不知道她會多長時間醒來,不過有一點你放心,絕對夠咱哥幾個的了。”老劉坐在一旁笑著說道;
“那真不錯啊,瞧這細皮嫩肉的,皮膚這麼好。”老李捏了捏張雅雅的臉蛋。
“是啊,我就說嘛,人家雲海市老大養的女人怎麼能是那些酒吧啊什麼地方的女人比得上的。
上次我去了一下,差點沒給我嚇死,那女的好像是得了什麼花柳病,得虧我把持住了,要不然就完蛋了。”老王說道;
“那你可得小心點,現在有些人就是自己亂搞得了病,瘋一樣也要讓彆人得上這種病,真的是太可惡了。”老李說道;
“就是就是,現在可不必往日,要是得個什麼病都沒處治療啊,感冒都得自己扛著,扛不住就gg了。”老趙說道;
“哎,你們是不是扯遠了,忘了咱來乾啥來了,趕緊開動吧。”老劉摸了摸張雅雅的腿,饞的快流口水了。
“哎呀,我怎麼都把這個忘了呀,怪我怪我帶偏了。”老趙猥瑣地笑道;
“老劉功勞最大,讓老劉先爽快爽快。”老李說道;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劉解下浴巾開始忙活。
不一會兒,潔白的床單就被染了一片紅。
“謔,這個是極品啊,這便宜讓老劉占了,我是真恨得牙癢癢啊。”旁邊的老劉打趣地說道;
“彆急啊,等我爽完了就輪到你了,你彆說這年輕女人還真是那群老女人比不了的。”老劉說道;
“也對啊,就是不知道咱們蔣市長怎麼樣,我倒是感覺她挺有女人味的。”老王在一旁說道;
“我的媽呀,老王你是真餓了呀,那老貨色你都能接受?”老趙說道;
“算了算了,還是不想了,我這不是想象嘛。”老王說道;
“你再想象也不能想象這麼獵奇啊,你該不會是過期罐頭吃多了出有幻想症了吧。”老劉一邊忙活一邊說道;
“得得得,我不說了行吧,我認輸了。”老王繼續說道;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老劉忙完了,他撿起浴巾,然後跳下了床,走到了沙發邊,靜靜地抽起了煙。
“哎,老劉啊,你這哪來的煙啊?給我整一根唄?”老王伸手向老劉索要。
“我才不,我就剩下這麼一根了,我都省著抽,你抽了,我抽什麼?”老劉扭過頭去,對老王不理不睬。
老王見狀假意漫不經心地說道:“哎呀,原本我那還有兩包之前謝寶慶總管給我的煊赫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