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瑤在主動開倉放糧之後,總算是緩了一口氣,在她們所駐守的建築物外圍的鬨事的人越來越少了。
不過,開倉放糧隻是解除一時之急,始終解決不了問題。
而且自從開倉放糧以後,柳瑤所帶領的部隊很快自身就出現了糧食問題。
她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更像是拆東牆補西牆。
或者通透一點來說就是飲鳩止渴,如果沒有再想不出辦法來的話,自己手下人有可能會造反的。
柳瑤坐靠在牆角思索著,原本她白淨的臉龐現在已經臟兮兮的了,柔順烏黑的頭發變得淩亂不堪。
“我該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呢?要是今天再拿不出法子的話,明天要是那些人再來的話,那就糟糕了。”
“你在想什麼呢?”陳曉慶拿著兩個缸子輕輕的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我還能想什麼呀,這不是在為我們的口糧發愁嘛。”柳瑤皺了皺眉頭。
陳曉慶將手中的一個缸子遞給了柳瑤:“喝一點吧,讓大腦補充一下能量,不然死機了怎麼辦,哈哈。”
“謝謝你。”柳瑤接過了陳曉慶手中的缸子。
“嗯~聞著還挺香的,這是什麼東西呀?”柳瑤問道;
“這個啊,是凍乾牛肉粥塊煮出來的,咱們條件現在越來越艱難了。
最多等到明天就不要想見到什麼食物了,這可能是咱們的最後一頓飯了。”
陳曉慶喝了一口熱粥說道;
柳瑤雙手端起熱粥小小地抿了一口,就將其放在了一邊。
“你怎麼不喝了?是不喜歡嗎?”陳曉慶問道;
“不不不,隻是我現在還不太餓,而且這還有點燙,我讓它涼一小會兒再喝。”柳瑤連連搖頭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現在還不太餓,那我們就要聊一下正事了。”陳曉慶坐了起來說道;
“好吧,我倒想看看你對咱們現在處境的看法。”
“關於咱們現在的處境嘛,不能說危險吧也能說是一點也不安全,我今天派人出去查過了。
現在咱們之前依賴的那幾個運輸要道已經被北邊人完全掌控了,他們在主道口設置了關卡,嚴密監控每一個出入的人。
甚至不讓開車,一發現有人開車就會默認是我們的人把他們都帶走,至於怎麼處理我還不太清楚。
而且除了設置關卡,他們幾乎就是每隔6個小時就會縮小一次對我們形成的包圍圈。
現在他們距離我們已經不足3公裡了,我想很快他們就會找到這裡的。”
聽完陳曉慶的話之後,柳瑤像個木頭人一樣點了點頭。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專心聽我說話呀?”陳曉慶疑惑地問道;
“那是肯定的呀,不過我覺得封鎖我們是小事。
現在我們手裡麵的物資即將虧空了,這才是大事,我在想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柳瑤說道;
“好吧,所以你想出了什麼方案了沒有。”陳曉慶滿懷期待地問道;
他希望從柳瑤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沒有,我現在大腦混亂的跟漿糊一樣,而且我們已經被包圍在這個小圈子裡麵了。
就連首領那邊我們都沒辦法與之取得聯係,其他人我們就更指望不上了呀。”柳瑤搖了搖頭。
柳瑤的回答一下子讓陳曉慶傻眼了,不過也隻好作罷。
陳曉慶靠著牆點了一隻煙吸了一口。
“喂,你要抽煙出去抽好不好,這個味道很刺鼻的。”柳瑤捏著鼻子說道;
“好好好,我出去還不行嘛。”陳曉慶帶著打火機就去樓道裡麵抽煙去了。
房間裡隻留下了柳瑤獨自坐在牆角冥想著。
“要是當初沒有聽王仁傑的就好了,現在也不至於落得這麼一個窘迫的形勢,哎。”柳瑤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