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雲帶著柳瑤和他的部下撤走之後,原本鞏固的防線立刻就被預備隊以及第五縱隊攻克了。
整個防線就剩下了陳曉慶一人拿起武器奮力反擊著。
聽著製高點的槍聲逐漸稀疏,在平地上的哨卡部隊以及預備隊都明白,上麵的人要麼被殲滅要麼已經跑了。
哨卡隊長在用望遠鏡觀察了一番後說道:“加大攻勢,迅速拿下製高點,同時將預備隊抽出戰場繼續追擊敵人。
還有讓其他哨卡部隊原地堅守,務必不能夠使這些人跑出去!。”
在哨卡隊長的命令下,原本在最前麵的預備隊迅速被抽調了下來,朝著遠處那一片人群追去了。
第五縱隊眼見預備隊要搶了他們的功勞,總隊隊長馮常青迅速剝離出了60的部隊緊跟在預備隊後麵。
在哨卡部隊以及第五縱隊的聯合攻勢下,陳曉慶雖然也在儘力還擊卻也身負重傷,但始終沒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他躲在掩體後麵喘著粗氣,忍受著劇痛,眼前隻感覺一陣眩暈,鮮血從傷口裡麵不斷冒出來很是嚇人。
陳曉慶從袖口中抽出了一支鎮痛劑給自己打上之後,又拾起了地上裝在彈掛裡麵的催眠瓦斯放在了地上。
用小軍刀先是刮下了傷口中的的彈片,緊接著割下了彈掛上的韌性帶結結實實地紮在了傷口之上。
這一下疼的陳曉慶直冒汗珠,後槽牙差點給他咬碎了。
“艸,沒想到老子今天要搭到這裡了,不過也罷了,隻要柳瑤能安全撤出去,我死了也值了。”
陳曉慶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隨後他撿起了催眠瓦斯拉開了保險栓,朝著掩體外麵丟了出去。
由於胳膊上的傷勢使得他並沒有丟的太遠,隻丟出了大約10米左右。
撲哧~一聲催眠瓦斯的爆開了,形成了一處屏障,暫時阻擋住了哨卡部隊和第五縱隊的進攻。
“靠,這是什麼玩意,咳咳咳。”中招的哨卡士兵不儘其數,緊接著紛紛倒地不起了。
“不好,大家快後退。”幾個士兵大喊著。
過了大約3分鐘之後,催眠瓦斯逐漸散去,哨卡部隊和第五縱隊的人又衝了上去。
他們找到了躲在掩體後的陳曉慶,而陳曉慶此時已經因為傷勢過重,體力被極快的消耗著,難以支撐著他站起來。
“謔,你小子還挺厲害啊,能擋住我們100多號人10多分鐘,不過啊,你的一切都是徒勞啊。
我們很快就會追上逃跑的那些人的,你們一個都不要想離開這裡。”一個第五縱隊的戰士嘲笑道;
“哦?是嗎?”陳曉慶靠著近乎神一般的意誌力扶著掩體站了起來。
“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陳曉慶用儘最後的力氣說道;
隨即拉響了懸掛在衣服裡麵的手雷保險栓用細線牽著)。
“臭小子,你竟然······”沒等話說完,隨著手雷的爆炸一下子就炸死了4個哨卡士兵和2個第五縱隊的戰士。
剛才嘲笑的那個第五縱隊戰士也在其中,陳曉慶似乎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
“呸呸呸,這小子真狡猾。”因為爆炸被喂了一口雪的馮常青說道;
“那隊長,我們還要繼續追嘛?”一個戰士問道;
“不,不用了,他們從芳馨公園繞路的話,最後也是要經過第一哨卡的。
所以我們隻需要去第一哨卡就等著這群魚兒上鉤就可以了。”馮常青說道;
第五縱隊稍微原地休整了一會後,匆匆告彆了哨卡隊長,朝著第一哨卡火速前進。
另一邊已經跑到了芳馨公園的常雲和柳瑤以及其部下終於有片刻機會休息下來了。
為了攝取一些能力,他們四處翻找著埋藏在雪地下的死老鼠的屍體,也顧不得什麼病菌病毒啊什麼的直接一股腦的生吃。
常雲坐在地上一邊吃著死老鼠一邊思考著:
“走出芳馨公園的話,再走上個兩公裡就可以到達第一哨卡了,到時候硬闖就可以了。”
反正芳馨公園夠大,隻要常雲他們不發出額外的動靜,大概率是不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