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你說這場鼠疫結束了的話,我們的日子就會安定下來了對嗎?”
鄧詩琪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了徐笙。
聽了她的問題,徐笙手扶著方向盤眼睛一直看著前方的道路,沒有說話。
鄧詩琪還以為徐笙是因為自己的問題沒有說清楚,所以才沒有回答。
因此她將問題重新敘述了一遍,一臉期待地希望得到一個可靠的答案。
這三年下來對鄧詩琪而言無疑是一場折磨,各種事物如同一場場暴雪一樣朝她壓過來。
她現在隻想過個安定日子,哪怕日子過的普通一些也無所謂。
徐笙聞言也是一臉茫然,他還真沒想過這場鼠疫過後會有安定的小日子來給自己過活。
不過就目前而言,似乎有那個趨勢。
畢竟經過一周多的清朗行動,原先盤踞在臨安市的那些小勢力,90以上已經被連根拔起了。
剩下的那些散兵遊勇是因為依附於王家李家兩個家族,蕭辰看在兩家的麵子上才放過了他們。
“額,有可能吧,這個我其實也說的不大準,畢竟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嘛。”
鄧詩琪聽了徐笙的話頓感有些不悅,臉上一下子就陰沉了下去
她順手掐了徐笙一下,痛的他呲牙咧嘴了起來。
還好他緊緊地抓住方向盤,不然的話在這種光滑的路麵上很容易出事的。
“詩琪,你乾嘛呀,我開車呢,這多危險啊?”
“徐笙!你就不能盼點好嘛?在亂的環境裡麵呆的久了,你對和平過敏是吧?”
鄧詩琪直勾勾地盯著徐笙,一時之間徐笙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他方才吭聲。
“詩琪,你有什麼想法呢?”
“我啊,就是單純覺得這場鼠疫可能是我們經曆的最後的大事件了。
鼠疫一旦結束,蕭辰那邊他們可能就會回他們的地方了。
其他三大家族,趙家完蛋了,王家和李家又在蕭辰的調和之下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的局麵對於我們而言從某種意義上說已經是一種和平了,不是嗎?”
鄧詩琪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儘可能的用最少的話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可是,萬一哪天蕭辰翻臉不認賬了怎麼辦啊?以我們的單薄力量無論如何都是跟他比不了手腕的。”
雖然鄧詩琪的話有著幾分道理,但是徐笙還是提出了他的顧慮。
其他兩家他倒也不是很擔心,關鍵問題是蕭辰如今在臨安市正兒八經的安插了他的人。
俗話說的好啊,側臥之塌豈容他人酣睡。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鄧詩琪會有什麼過大的反應,沒想到她的臉上表情是那樣的平靜。
如同一潭沒有微風吹拂的潭水,沒有一絲絲的皺紋。
“這個嘛,如果那一天真的來了的話,我和你隻要能死在一起,我也算值了。”
鄧詩琪的話讓徐笙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挑了挑眉毛,用手安撫著鄧詩琪的肩膀。
“呸呸呸,不要說那些胡話我們兩個要一直好好的,你要這樣想,要是那天來了的話,我們就跑,跑到天涯海角跑到我們跑不動為止。”
鄧詩琪不禁被徐笙的幼稚想法逗笑了,那趙春華想跑都沒跑掉,真到了那一天,他們倆哪有機會跑啊。
“徐笙,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問吧。”
徐笙下意識認為鄧詩琪還準備問什麼異想天開天馬行空的問題,因而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