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非我本意豈能叫錯?我之忠心天地可鑒,下不為例阿彌陀佛……”
“我呸,李哲呀李哲,你從什麼時候起,開始變得這麼無恥了?
過就是過,錯就是錯,不管本意還是意外,哪有那麼多借口?……”
……
最終,在清晨七點多,李哲內心的戰爭塵埃落定。
他始終覺得,自己和老婆蘇雪晴的愛情,已經有了不可磨滅的汙點,他不敢也不可能向對方坦白,因為他深知其嚴重後果。
他隻能選擇將此事深藏心間、爛在肚子裡,他已做好了長久活在懺愧自責陰影裡的準備。
最重要的是,李哲下定了決心,從今往後,他一定要加倍的對老婆蘇雪晴好,儘全力去彌補自己的虧欠之心。
決心一下,李哲隻剩下最後一個找不到答案的問題了。
“活到今天這麼大,我李哲一共就吃過三個人的耳光,還都是成人出社會後吃的。
從何琪柔到張總,再到昨晚柳如燕,踏馬的,全踏馬是女人,老子是上輩子欠了多少女人多少債呀?……”。
兩三小時後。
十點多,李哲還在沙發上補瞌睡,大廳通往樓梯間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李哥,李哥,吃飯啦,今天我們做了好多菜呢”
呼叫他吃飯的人,是老鄉聶曉雅。
李哲摸了摸癟癟的肚皮,他確實有點餓了。
“喔,好的,我馬上下來”
三五分鐘後。
李哲已經坐在了二樓大廳的餐桌前,和他一道進餐的人,除了小雅還有蕭瀟和劉春來。
李哲夾了一筷子青椒胡蘿卜炒肉絲,喂進嘴裡前,他衝小雅問了一嘴,“小雅,如燕呢,她天天跟你同床共枕的,跑哪兒去了?”。
“她八九點起來就出去了,昨晚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不用管她,她一到周末就是個野人,肯定又出去聚會浪了”。
麵對聶曉雅悠閒自在盛湯時的回應,李哲強擠微笑喔了一聲,“好像也是,如燕這交際花,一到周末就格外忙”。
如此說道時,李哲猜得到,柳如燕應該是去買避孕藥了。
就在他如此尋思時,坐他一側的聶曉雅,冷不丁抬手碰了碰他胳膊。
“李哥,你就睡我頭頂房間,昨天晚上後半夜,我好像聽到樓上有人叫呢,是你嗎?怎麼了?”
聽聞此言,李哲心裡頓時為之一震。
然而,他還沒開口,坐他對麵的師父蕭瀟,又端著碗筷直視著他說,“李哲,我好像也聽到了”。
李哲趕緊解釋,“是的,昨晚我喝高了,做了個噩夢嚇醒了叫的”。
蕭瀟一臉認真搖了搖頭,“不對,好像是女人的聲音耶”。
李哲暗叫一句臥槽,隨即皺眉反問怎麼可能。
蕭瀟依舊堅持,“我是說真的”,小雅也附和到“好像確實是女生的尖叫呢”。
兩個女生麵麵相覷之後如此肯定,李哲心裡臥槽更甚。
結果,他還沒開口,右側一直低頭專心乾飯的小弟劉春來,這會兒突然就來精神了。
他嘴裡塞滿了飯菜,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道,“老大,你不會是昨晚酒後寂寞找小姐了吧,你可不能對不起嫂子”。
李哲一聽,直接抬手就賞了劉春來胳膊一記重拳,“滾一邊兒去,好好吃你的食,我是那種人麼?”。
教訓完劉春來,李哲這才對著蕭瀟和聶曉雅繼續解釋。
“你倆沒說錯,我想起來了,我後半夜不是做噩夢了嚇醒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