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心下對陳延多了埋怨。
至於兩個同樣說他畫得不像的公子,那是他們還小,不懂事,他不會和他們計較。
主要也是人家是縣丞大人家的嫡孫,他進來的時候已經聽說了,所以他自然不敢怪罪怨恨這兩人。
可陳延這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小子竟然也敢對著他這個縣衙的畫師大放厥詞,他不能容忍。
陳延要是知道這畫師的心思,定然得嗤笑一聲,罵他欺軟怕硬。
“啟稟大人,這確實都是如此畫的,李畫師說得沒錯。”一旁的主薄見狀也出來說明。
周縣令卻是點點頭,雖然他也覺得這畫像想要找出人應該是找得到,但就是要辨認許久,找到人的速度定然也極慢,“我知道,隻是他們仨說得也有些道理。”
但也沒有辦法,現在的繪畫技術隻到此,最主要的還是得依靠這些文字輔助信息來尋找。
就這樣吧,畢竟李畫師已經是整個臨川縣城最好的畫師之一了,他都隻能畫到這個程度,更何況其他人沒那隻能更差。
隻是,這找人的速度指定會很慢了。
周縣令隻能扼腕,他也想早點找到那人,揪出所有人販子,立個大功。
這時,王懷瑾和王懷瑜也認識到了,這隻能這樣,這位畫師已經極儘努力的靠攏那人的長相了,要是彆人來畫,也許還不如這幅畫呢。
王縣丞見狀也站出來說話了,“這也沒辦法,繪畫技藝局限在此,這幅畫已經很好了,隻能按照這個區找了。”
周縣令點頭,就要喊人去張貼尋人啟事,一旁的陳延眉眼微動,站出來說道,“大人且慢。”
聽到陳延這話,現場所有人全部看向他,眼裡藏著疑惑。
原本聽到王縣丞誇獎的話正高興得李畫師還是沒忍住瞪了陳延一眼。
這人什麼意思!?
陳延斟酌了一下用詞,便說道,“啟稟縣令大人,草民曾經習得一種特殊的寫實繪畫方式,可以一試。”
聞聲,周縣令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看向陳延。
王懷瑾和王懷瑜也非常詫異。
“你確定嗎?你能畫得比李畫師的更像?你可知道耽誤本官的時間會有什麼懲罰?“周縣令思索一秒,目光銳利的盯著陳延,聲音冷淡的說道。
無數人為了讓自己這個當縣令的另眼相看,所做過的逞強可笑的事情可不少,周縣令不得不懷疑,眼前的少年郎也是這樣的人。
聞言,兩位同窗也有些擔心的看著陳延。
畢竟若是畫得還沒有李畫師的好,那縣令大人定然會發火懲罰陳兄,這,陳兄明白不明白?
王懷瑜沒忍住出聲道“陳兄當真有把握,縣令大人的時間可耽誤不得,抓住人販子時間很寶貴。”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最後這句話王懷瑜沒說出口,但陳延明白了他的好意提醒。
王縣丞本來也沒在意陳延的話,想著可能又是一個想要走捷徑的少年,這種人他見得多了。
但見自家最沉穩的小孫子竟然這麼在意他,甚至不顧縣令大人在場突然出聲提醒,王縣丞對眼前的少年郎也開始側麵。
他的孫子他自然知道,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但此刻竟然這般在意這位同窗,顯然是喜歡的。
是以,本不打算說話的王縣丞也提醒道,“少年,捉拿人販子的時間很寶貴,若是沒有那個金剛鑽就彆攬瓷器活,這是很重要、很急切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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