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為了聖教,儘心儘力,可教主卻全然不察。依我說,不如反了出去,我等自立門戶!”
“不錯,右護法武功蓋世,必能帶領我們推翻這個狗朝廷!”
“對!教主優柔寡斷,難成大事,我等願隨右護法!”
“我等以右護法馬首是瞻!”
“不可胡說!”管亥怒喝一聲,“今日之言,我隻當沒有聽見,日後誰再敢說出這樣的話,便休怪管某的刀不容情!”
見管亥動了真怒,幾人隻得閉口不言,一個個應了下來。
管亥隨即又問道:“兵馬準備的如何了?魏郡那邊,近來有何動向?”
“稟右護法,兵馬已準備齊備。哨騎回報,張塵集結大軍於曲梁,似乎已有所察覺。”
“這個張塵,我倒是小看他了。”管亥皺著眉,自語道:“奇怪,我們行軍如此隱秘,他是怎麼察覺的?難道,此人竟有未卜先知之能?”
片刻後,管亥神情肅然,輕輕吐出兩個字道:“回營。”
……
數日後,魏郡,曲梁大營。
三縣之兵已陸續到來,張塵遂命眾將各自安置了本部人馬,隨即入帳議事。
一入大帳,眾人參見了張塵,沮授便迫不及待地問道:“主公,您是如何知曉黃巾軍將要攻打魏郡的?”
張塵從懷中取出張寧的信,遞給沮授道:“當日,城中混入黃天聖教的細作,想將我引到平安客棧,暗中加害。結果被我識破,細作服毒自儘,這封信,就是在客棧裡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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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看著那封信,眉頭緊鎖,道:“主公覺得這信是真是假?”
張塵鄭重地道:“無論真假,身為太守,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不能拿全郡百姓的安危去賭!”
張塵說罷,眾將微微點頭。
沮授道:“屬下覺得,這信多半是真的。因為,若隻是戲語,那這樣的戲語毫無意義。可令屬下不解的是,對方既要來攻打我們,為何還要留下書信?”
“公與先生,這有何難解?”一旁的牽招說道,“兩軍交戰,遞下戰書,豈非合情合理?”
方平搖了搖頭道:“非也,末將自黃巾時,便跟隨於毒,深知黃巾軍一貫不宣而戰。這戰前留書,確實不像他們的作風。”
“不錯,若真是遞下戰書,為何不光明正大地差人送到太守府,而要留在客棧?”沮授道,“而且,主公方才還說,細作將你引到平安客棧,欲要加害?”
張塵點了點頭道:“不錯,賊人在巷中埋伏,幸而被我察覺。不然,我此刻恐已有性命之憂。”
沮授聞言,撫須沉思半晌,笑道:“主公,看來這黃天聖教,也並非鐵板一塊,恐怕是有人想借咱們的手,排除異己!”
張塵暗暗思忖,覺得沮授說的頗為有理。
賊人既然設伏殺他,那就不可能留下書信示警。換言之,留書之人,定然不會是那名細作的主人。
如果留書之人真的是張寧,她身為教主,卻還需要假他人之手排除異己,那就說明黃天聖教之中還有另外一股能和她分庭抗禮的勢力。
或許,就是她信中所言的“右護法”。
欲成大事,先肅清內亂,這本也無錯。隻是如今黃巾這局麵,還要搞內訌,隻怕是要自取滅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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