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張純頓時心頭一震。
他豈能沒聽過這個聲音?
他顫顫巍巍地抬頭望去,赫然見到,城頭之上,張塵身披金鱗甲,腰挎赤山劍,正立於城頭。
一雙鷹隼般的雙眸,滿含著慍怒,正凝視著自己。
“張……張塵!你……你你……你怎會在此?”
張純臉色慘白,他知道,張塵到了,自己大勢已去了。
剛剛泃河伏擊時,他便該想到,張塵既然能派人在泃河設伏,又為何不能偷襲薊城?
張塵怒喝一聲:“張純,本官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行此篡逆之事,連累本官陷於不忠之地!今日,本官親領大軍前來,你還不下馬受縛,更待何時!”
“哈哈哈哈!成王敗寇,何須多言?”張純仰天笑道,“孤雖兵敗,但大漢氣數已儘,你又何苦為了這樣的朝廷賣命?不如與我追隨陛下,開創新朝,到時,你便是開國元勳,必可流芳百世!”
“混賬!”張塵博然怒斥道,“爾等跳梁小醜,安敢如此妄言!我張子凡食漢皇之祿,豈能與爾等合流!城下的將士聽著,本官乃冀州牧張塵,本官知道,爾等附逆,必是受了這奸賊蠱惑!今日,棄暗投明者免死,擒殺此賊者,賞百金!”
此話一出,城下眾軍不禁騷動起來。
張純頓時大驚。
他豈會不知,張塵的厲害之處便在於鼓動人心。曾經多少次大戰,他隻用寥寥數語,便能引得士氣大振,此人的言語之術,絕不容小覷!
此刻,他甚至覺得,身邊將士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你們……你們要乾什麼!”
“將軍,得罪了!”
一柄長刀突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定眼一瞧,卻是身旁的副將。
“你……你這個叛徒!”
“將軍,我等跟隨與你是想建功立業,可你卻如此無能,那也怪不得我了!”
說罷,那副將長刀一劃,張純的頸上立時多了一道血線。
不甘,立時湧上心頭,張純瞪大了眼,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霸業才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為什麼?
他可是彌天將軍,安定王啊!
張純的身子向後仰去,直挺挺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副將上前一步,手起一刀,斬下了張純頭顱,跪於城下,高聲喊道:“叛賊張純首級在此,我等願降!”
“我等願降!”
城下軍士紛紛丟下武器,跪伏於地。
張塵的眼中波瀾不驚。
他俯瞰城下,目光投向了張純那具無頭屍體。
此時,他的身邊還有幾枚詞條環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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