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劉虞,這一回,幽州,歸我了!
薊城,州牧府。
劉虞正焦急地等待著消息,他派出的使者走了已有四天,按說,此刻早該回來了。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
劉虞正自憂慮,突然,一個中年文士急匆匆走了進來。
此人名叫田疇,字子泰,右北平無終人士,現為劉虞麾下幕僚。
“子泰!如何?”
“主公,公孫瓚殺了您派出的使者,並放出消息,說烏桓殘部敗走薊城,他……他還說……”
“說什麼?!”
“他還說,要兵進薊城,將烏桓一網打儘,任何人膽敢阻攔,便是與他為敵!”
“什麼?!”劉虞聽罷,大吃一驚。
這公孫瓚,分明就是無中生有!
自從丘力居歸順,蹋頓屯軍雍奴之後,烏桓一直安分守己,未敢再起戰端,何來殘部擾民之說?分明就是公孫瓚故意捏造,不過是找個由頭,奪取他的州郡。
“主公,公孫瓚已命公孫越領兵八萬,攻打上穀,自己則率領大軍,直奔薊城而來。主公,要早做打算啊!”
“打算?”劉虞不禁苦笑一聲,“公孫瓚兵強馬壯,遠勝於我,此戰,毫無勝算可言啊!”
“主公,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既不能敵,便要請援,否則,必為公孫瓚所害啊!”
“請援……何處可為援兵?”
“冀州,張塵!”田疇道,“冀州距此最近,前次二張叛亂,也是張塵率軍來援。請主公即刻修書一封,屬下星夜趕往鄴城,就是拚得性命,也要為主公帶回援軍!”
“主公,萬萬不可!”
正說著,有一個中年文士打扮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此人名叫魏攸,現任劉虞麾下東曹掾。
魏攸走上前,道:“主公,田疇所言,鼠目寸光也!公孫瓚為北平太守,而主公則是幽州牧,說到底,他也還是主公的下屬,如今不過是有些誤會,隻要說開便好,何至於請外兵前來?那張塵乃虎狼之徒,前次便是靠著不光彩的手段,奪去了並州,主公難道還不引以為戒嗎?”
“魏攸!”田疇聽罷,頓時怒道:“公孫瓚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你卻在此為他申辯,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田疇,我這都是為了主公的大業,若是引張塵前來,你以為這幽州,還能主公的嗎?”魏攸也不甘示弱地道,“我看,你才是與張塵早有勾結,想要趁機賣主求榮吧!”
“你!”
田疇一時氣急,急忙辯解道:“主公,屬下絕無二心,萬不可聽信魏攸之言啊!否則,禍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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