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一切,是因為我色令智昏導致,所以沒有理由對你們秋後算賬。你覺得,我欲成大事,必須心胸豁達,不能在這些事情上與你們計較。所以,你有恃無恐,你知道,即便張繡反叛,日後你再勸他歸降,我也一定會接納你們,而那時的你,就和現在不同了。”
張塵說著,走到賈詡的麵前,“唰”的一下拔出腰間的佩劍,搭在了他的頸項之上。
赤山劍已作為劍印賦予郭嘉,這一柄正是當年袁紹所贈的“思召劍”。
劍身凜凜寒光,透著令人顫栗的寒涼,賈詡隻覺得脖頸上冰涼一片,似乎下一秒,就要身首異處。
張塵冰冷的聲音,猶如地獄的判官,在宣判著他的罪惡。
“這,就是你的目的,我說的對嗎,文和?”
短短幾個字,卻令賈詡感到一陣寒意,這一刻,他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恐懼,連忙跪地叩首,道:“屬下有罪,屬下有罪,懇請丞相饒命,饒命!”
張塵輕輕將劍移開,還入鞘中,道:“起來吧。你今日能來,本相很欣慰,這證明你良知未泯,還不算無藥可救。”
“謝……謝丞相寬恕……”賈詡說著,顫顫巍巍的答道站了起來。
“文和,你記住,本相身邊不缺謀臣。”張塵輕歎一聲道,“如今天下之事,皆在本相。再過不久,本相必定橫掃中原,一統天下!到那時,朝廷需要的,是仁善愛民,牧守一方,能護衛天下太平的官員,而非暗施毒計,隻謀私利的小人。文和,你很聰明,聰明到本相都對你刮目相看,但本相希望,你的聰明才智是用在造福天下,而非陰謀詭計。希望你不要讓本相失望!”
賈詡一聽,心中慚愧不已,急忙說道:“丞相……丞相諄諄教誨,賈詡受用不儘,日後定當引以為戒,絕不再犯!”
“好。”張塵點了點頭,隨即從懷裡取出一封信,交給了他:“看看這個。”
賈詡雙手接過,取出信紙看去。
“這……!徐州牧陶謙請辭?!”
“不錯,前日剛剛傳來的消息。”張塵道,“說說看,他為何請辭?”
賈詡思索片刻,道:“陶謙舊將張闓殺了曹操之父,兩家結下怨仇。前次,曹操討伐徐州,是丞相居中調停,方才作罷。但前不久,曹操率部歸順丞相,陶謙自然倍感壓力。因為,如今沒人再能為他調停了。故而,他選擇辭官,是為保住身家性命。”
“嗬嗬,不愧是文和,果然一語中的。”張塵道,“陶謙的請辭,本相已經準了。但徐州不可一日無主,二袁之爭在即,若此時徐州生亂,袁術必奪取徐州,擴充勢力。所以眼下,必須儘快找到合適人選,接替陶謙,穩定大局,使得徐州平穩過渡。”
張塵說罷,看向了賈詡,道:“文和,你可願擔此重任?”
“我……我?”賈詡瞪大了眼睛,仿佛難以置信一般。
張塵又道:“你才歸降不久,不宜受封過高。所以,我打算任你為徐州刺史,代行州牧之權。以三個月為期,三個月後,我必掃平呂布,到時,若你能穩定徐州大局,我便封你為徐州牧。若是不能,那你便自去吧。”
賈詡神情激動,眼神之中透露著驚愕與難以置信。
州牧可是封疆大吏,一州之主,掌軍政大權,是具有實權的地方官員。而徐州又地處險要之處,擔負著隔絕中原戰火之責。
雖是代行州牧,但這位置,可說是至關重要,張塵竟然放心交給自己?
這是多麼大的信任?果如張塵所說,他一貫的風格,便是用人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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