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正是過去近十年間,他所行所為之事嗎?
九錫,自是當之無愧!
“臣,叩謝陛下天恩。”
朝會已散,天子起身,見眾人未出殿外,便朝張塵聚攏過去,不由氣憤,當即拂袖還宮。
眾人交相慶賀,張塵也都一一謝過,不在話下。
正要離開,忽聽一人喚道:“魏公。”
張塵回頭,見是蔡邕。
隻見蔡邕畢恭畢敬,恭施一禮,道:“老朽拜見魏公。”
“蔡公這是何故?”張塵趕忙攙扶起他。
“魏公,如今你已進位國公,封地立國,身份地位超然。這……老朽之女,蒲柳之姿,恐難相配,這婚約一事,不如……不如……”
蔡邕支吾著,卻未曾說下去,隻是偷偷看著張塵。
張塵頓時恍然。
出征半載,算算日子,蔡琰應已及笄。本來婚約一事,也該提上日程,可今日自己進位魏公,自立封國,一時間榮耀萬丈,想來,蔡邕是自慚形穢,覺得以他蔡家的身份地位,配不得現在的自己了。
張塵豈肯讓蔡琰這一等一的才女就此溜走?
於是,張塵趕忙道:“該死該死,自回京以來,瑣事繁雜,竟忘了此等大事。琰兒當已及笄,如今這婚事,可也該提上日程了。”
“魏公,小女……”
“誒,蔡公言重了,我張塵豈是那無信無義之人?”張塵笑道,“既已立下婚約,便該遵照約定,無論我是誰,是丞相也好,魏公也罷,我都是琰兒的夫君。莫非蔡公覺得本公配不上琰兒?”
“這……豈敢豈敢?”蔡邕連忙說道,“小女能入魏公之眼,是她三世修來的福分,老朽隻怕琰兒粗鄙,不能服侍魏公周全……”
“哈哈哈!”張塵朗笑道,“蔡公言不由衷啊,這哪裡是擔心不能服侍本公周全,想必是擔心高門大院,會讓令愛受了委屈吧?”
“這……”蔡邕不禁一陣尷尬,不知如何回答。
張塵卻道:“蔡公多慮了,琰兒雖為妾室,卻也是我張塵的女人,豈會讓她受半點委屈?不必多說,三日之後,本公自會備下聘禮,差人送上門去,議定良辰吉日,迎琰兒過門。”
“如此,老朽便在家中恭候。”蔡邕說著,再拜一禮,滿麵微笑,轉身自去了。
張塵也微微一笑,徑自離開,返回府上。
張塵回府,來至內宅,見了甄薑、貂蟬,言及三日後迎娶蔡琰入府一事。
雖然此事,二人早已知情,但眼下提及,貂蟬仍是微有醋意,隻是嘟著嘴道:“夫君迎娶了新人,可不能忘了蟬兒。”
甄薑抿嘴笑道:“蟬兒妹妹,你這般靈巧可愛,夫君怎會忘了你呢?倒是我,如今人老珠黃,隻怕哪日便要成了獨守空閨的幽怨婦人……”
“薑兒,莫要胡說。”張塵輕刮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道:“你是正牌夫人,為夫又豈會讓你獨守空房?若是你擔心這個,不如今晚,我們就……”
“哎呀,我胡說的,夫君你怎可當真?”
“嘻嘻,姐姐這是吃醋了呢……”
“蟬兒,你這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姐姐不要!夫君救我!”
一時間,三人鬨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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