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忽然在咖啡廳中打起來,攪亂了咖啡廳的平靜。
眾人紛紛朝著靠窗的位置看過去。
許諾死死的拽著沈書欣的發絲,將她往自己麵前拉,嘴巴還不停的絮叨:“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頭皮劇烈的疼痛,像是鑽心一樣,讓沈書欣的呼吸都緊了幾分。
她不是不知道反擊,但許諾攻擊的太過突然,占了上風,她的腦袋被壓下,幾乎抬不起來。
瘋子。
這一瞬間,沈書欣心中隻有這個想法。
她到現在都沒明白,許諾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情緒不穩定到這種地步,傅程宴他怎麼忍的!
沈書欣深吸一口氣,想要向外求助。
正要開口,頭皮卻忽然放鬆,她的頭發已經被許諾鬆開,隨即響起來的,是男人充滿危險的聲音:“許諾,我跟你說的話,你忘得一乾二淨了?”
傅程宴嗬斥許諾一句,隨後抬手,大掌輕輕的放在了沈書欣的肩上,他扣著她的肩,仔細地打量著她。
沈書欣抬眸,對上了傅程宴關切的眼神。
兩人的距離很近,她幾乎是在男人的瞳孔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頭發被抓亂的像個雞窩,臉色慘白,麵容甚至有些憔悴……
現在的她,肯定很醜。
她每一次的狼狽,都能夠精準的被傅程宴給看見麼?
但這次,是因為他。
沈書欣心中再怎麼自我勸說,卻還是跨不過這個坎。
今天,隻是被扯頭發,那下次呢?
她忽然後悔,當初沒說直接讓傅程宴和許諾斷絕關係……
“書欣。”傅程宴瞧見她的樣子,心情在此刻複雜到了極點,他不知自己應該怎麼和沈書欣解釋,能做的,隻有伸手,輕輕的撫過她的發絲,“抱歉,我來晚了。”
聽到這句話,沈書欣偏了偏頭,躲開他的手,她輕聲說道:“沒有,你來的剛剛好。”
就是剛剛好在許諾差點要把她頭發扯掉前,來了。
一切都是剛剛好,她沒實質性的受傷,而傅程宴見此後,對許諾的態度也是剛剛好的。
許諾做到這樣,他也能輕輕拿起,輕輕放下。
沈書欣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心情了。
她其實,能夠理解傅程宴對白月光的愛護。
可是,她呢?
她這個妻子,又算得了什麼?
沈書欣眼底閃過一抹嘲弄,她揮開傅程宴的手,已經冷靜下來:“我先走了,這兒你解決吧。”
她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不給傅程宴任何挽留的機會。
沈書欣的背影倉促,傅程宴深吸一口氣,他隻是冷眼掃了許諾一眼,立馬大步跟了上去。
隻不過,沈書欣走得很快,傅程宴追到街上的時候,隻看見了她乘坐著離開的那輛車。
傅程宴皺了皺眉頭,俊朗的臉上閃過一抹沉鬱。
他回過頭,目光落在跟著他一起出來的許諾身上。
經過剛剛那麼折騰一番,許諾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