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又湊近傅程宴一些,她的臉上的溫度升高,一片紅色,一雙眼睛看上去很迷離的樣子。
她盯著傅程宴的唇,嘴角微微扯了扯,就想要這麼直接親上去。
但就在兩人馬上就要接觸到的時候,傅程宴卻隻是麵色冷漠的瞧著許諾。
他微微眯了眯眼眸,神情中染上一抹諷刺。
傅程宴抬起手,狠狠的將許諾給推開,他的力氣很大,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都沒有。
相反,很粗魯。
他麵色微微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紅,但卻也保持著理智,傅程宴居高臨下的看著許諾,狹長的眼眸中掠過一抹危險。
“許諾,你真是無藥可救。”
他輕啟薄唇,神色透著諷刺,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許諾,眼底儘是寒意。
許諾倒在大理石瓷磚上,冰冷的瓷磚的溫度傳給了許諾的身體,讓她原本有些燥熱的身體現在得到了一些舒緩。
她看向傅程宴,身體有些扭曲的動了動。
“程宴哥,為什麼……”
許諾問著他,一邊掙紮著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她來到傅程宴的身前,伸出手,想要觸碰他。
隻不過,她的手甚至還沒有碰到傅程宴的衣服的時候,男人的身體便猛地往後麵撤了撤。
他神色冷漠,看著許諾的時候,就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他說道:“出國後,陸懷給你治療,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回到京城。”
“為什麼?!”
許諾的聲音變得尖銳,她像是一瞬間的清醒,卻也仿佛是變得更加的瘋狂:“程宴哥,京城也是我的家!是我土生土長的地方,你憑什麼能夠決定!”
她歇斯底裡,那張清純乾淨的小臉如今幾乎扭曲,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很恐怖。
瞧著許諾如此模樣,傅程宴隻是扯了扯嘴角,眼底勾出一抹冷意。
在醫院的時候,見許諾那麼快速的答應他,傅程宴心裡麵就感到一些奇怪。
隻怪他忽視了許諾的瘋狂,竟然讓她鑽了這麼個空子。
體內的溫度還是升高,傅程宴能夠感受到,他的理智也在慢慢的流失。
必須要速戰速決,不能繼續和許諾耽誤下去。
在來之前,傅程宴已經找了原本保護許諾的幾個人過來。
有他們在,許諾就算想要自殺,也沒有辦法。
傅程宴丟下許諾,直接轉身離開。
許諾看著男人冷漠的背影,忽然尖叫出來,她直勾勾的望著他,聲音幾乎是破音:“傅程宴,你會後悔的!我會讓你後悔的!”
房門外麵,傅程宴聽見許諾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眼底的神色染上一抹寒芒。
或許,陸懷說的對。
該還的恩情,他先前都已經還完了。
這一次,把許諾送出國去治療,希望她能夠在那邊變好,也算是對得起她的父親。
司機在樓下等著傅程宴,看見他下樓後,立馬將他給帶回帝爵豪庭。
……
沈書欣原本都已經打算休息了,卻聽見門鈴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陌生的,著急的男人的聲音。
“夫人,您能不能開個門,傅總他現在很不舒服,我把他送進來。”
傅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