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欣和傅程宴走得很乾脆,反倒是站在路邊的傅成玉顯得有些孤單。
她就這麼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忽然摸出女士香煙,放在唇下。
她輕輕點燃香煙,煙霧繚繞中,傅成玉的麵容慢慢的爬上了一些冷漠。
現在,她隻是和兩個人交流,他們都不願意?
這還是姑侄之間的關係嗎?
不知道的,或許以為他們還是仇人。
傅程宴越來越大,和她之間的隔閡也越來越深。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道腳步聲,傅成玉的視線猛地往回看,見到對方的模樣後,她的身體稍微放鬆了點。
“這不是言總麼?”傅成玉輕笑,她的語氣調侃,卻也寫著嘲弄,“我似乎還沒有見過你,你看上去……不像是個總裁發,倒是和我在公司裡麵看見的普通職員沒有什麼區彆。”
傅成玉說話的時候,根本不顧及對方的顏麵。
而現在,言司禮也根本沒有臉麵可以說。
他隻是抬起頭,視線定定的放在傅成玉的身上,眼中的神色帶著一抹深意。
“或許,我可以和您聊聊。”
傅成玉隻是笑了聲,她有些嘲諷的盯著言司禮:“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名下根本沒有實質性的公司了,你用什麼和我聊?”
“我知道,你看沈書欣不爽,這一點就足夠。”
……
第二天早上,沈書欣剛剛打算去上班的時候,卻忽然接到了沈長風的電話,對麵的聲音很著急:“書欣,媽媽昏倒了,在醫院。”
一句話,沈書欣的臉色煞白。
“怎麼了?”
傅程宴也收拾好打算出門,見沈書欣的小臉變化,他有些擔心的詢問。
沈書欣來不及和傅程宴多解釋什麼,她抓起旁邊的車鑰匙,直接衝出門,匆忙丟下一句:“我媽媽住院了,我去看看。”
她走的很著急,幾乎是一陣風一樣的離開。
沈書欣知道,如果她稍微留下,傅程宴一定會主動提出送她。
她不想讓他耽誤原本的行程。
沈書欣也如願自己一個人開車抵達醫院,她急忙趕到病房。
白玲正躺在床上,她還沒有醒過來,一旁,沈長風安靜的坐著,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才連忙轉身,看向沈書欣。
他說道:“書欣,醫生檢查了,媽媽的身體沒什麼事情,昏倒是因為最近的情緒波動太大了。”
見是因為這個原因,沈書欣原本懸著的心一下子便放了下去。
她緩緩呼出一口氣,有些放鬆:“還好。”
隻要是情緒問題,他們陪著白玲,一定能夠陪著白玲慢慢的走出來。
“咳……”
忽然,床上的女人慢慢的醒過來,她的眼睛還有些不適應病房裡麵的光,但看見身邊的人時,白玲忽然笑了笑。
她的臉色虛弱,卻還是努力的安慰自己的一雙兒女:“你們怎麼這麼看著我,我可沒什麼事情,彆像是我生重病一樣。”
她剛剛隱隱約約也聽見了沈長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