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看傅程宴的神色不佳,就有一種如臨大敵的壓迫感。
眾人互相對視,又不肯吭聲。
他們剛剛討論的很好,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了,生怕踩到了傅程宴的雷點。
見一行人這個表情,傅程宴笑意落下。
他的眼神藏著一抹暗芒,聲音帶著一抹壓迫:“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卻在騙我,是嗎?”
“冤枉啊!”
一聽傅程宴這麼說,有人立馬開口。
那人戴著一副墨鏡,看上去已經有快五十歲的年紀。
他長得比較成熟,也是這裡麵年紀最大的。
男人站了出來,他盯著傅程宴,渾濁的眼睛裡麵透著一抹精明。
他說道:“傅總,這件事情發展到現在,根本不是我們能控製的。”
“是啊,現在已經不隻是國內的人在討論了,甚至連外網都在說我們白金賽徇私舞弊。”
“白金賽舉辦了這麼多年,口碑都是每一年慢慢的積攢起來,才達到現在這個高度的,我們不能夠因為忽然一點意外,就讓白金賽的口碑大打折扣。”
“意外?”傅程宴打斷了他們的話,眼神帶著一抹諷刺,“你們覺得,我妻子的事情,就是意外?”
“……”
被傅程宴這麼反問一句,大家互相看看,再一次沉默。
他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說傅程宴難以招惹了。
但傅程宴的確是白金賽最大的投資者,一行人根本不敢做的太過分。
於是,他們的臉上帶著笑容,就這麼盯著傅程宴,樂嗬嗬的說道:“傅總,我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眼看現在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我們實在是沒時間來解決這件事情,倒不如就……”
“就先讓傅總的夫人暫時不要參賽,等到明年的時候,我們再重新邀請?這是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他們終於是將這個想法給表達出來。
說完後,一行人低了頭,臉上都有點心虛。
他們其實都很清楚,這樣對待沈書欣,不是很公平。
聞言,傅程宴扯了扯嘴角。
他淡淡的抬眸,看著那個戴著眼鏡的五十歲的人,聲音低沉。
“她是清白的。”
傅程宴的聲音冷漠:“你們草率的取消了她的參賽資格,就是在告訴所有人,她就是抄襲了。”
“……”
大家沉默著。
“即便你們明年再次發出邀請函,在外人看來,也隻是她用了什麼辦法走後門,抄襲的罪名會永遠都扣在她的身上。”
傅程宴接著說道。
他眯了眯眸子,看著他們的眼神寫著不滿。
見傅程宴這麼說話,就連戴眼鏡的人此刻都有些尷尬。
在場的人都是玩設計的,怎麼能夠不知道那一則公告對於沈書欣的打擊。
但是,他們為了能自保,還是選擇這麼做。
傅程宴淡淡的掃視著他們,隨後,他說道:“總之,無論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要她參加今年的白金賽。”
“可是,傅總……”男人還想要繼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