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隻見田青虎再次風風火火地衝上樓梯,滿臉焦急之色喊道:“稟報!鎮守府對城牆上那些飛鷹鎮的殘餘人員大開殺戒,甚至連一同攻城的敵軍俘虜都不放過,一並誅殺殆儘!”
聽到這個消息,卓畢蝌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脫口而出:“什麼?鎮守府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殺害友軍?這還有王法嗎?”
田青虎喘著粗氣解釋道:“老祖息怒,據我觀察,西城牆那邊全都是鎮守府的正卒以及曹家之人,並無其他外人在場。我也是偶然間在遠處的一個屋頂上瞧見這一幕的。”
卓畢蝌聽聞此言,心中暗自思忖:這鎮守府和曹家行事當真狠辣至極,毫無底線可言。居然連幫助守城的雇傭兵都能痛下殺手,實在是令人發指!想到此處,他臉色愈發陰沉,對著田青虎一揮手道:“好,繼續探查,有任何新情況立刻回報!”
“嘿嘿,這曹家好大的胃口,傳令下去,我卓家加強戒備,不要著了道!”卓不凡憤憤的道,真是你想賺點辛苦錢,人家盯著你的老本。
“報——蛟河上遊有船靠岸!”一名探子神色匆匆地跑來稟報。聽到這個消息,眾人心中皆是一驚。
隻見卓不凡當機立斷,大聲命令道:“駐地立即進入一級戰備狀態!所有人不得有誤!”說罷,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卓青龍,嚴肅地說道:“青龍,你隨我一同負責駐地的安全防守工作,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接著又將目光投向另一邊的蔡啟元,沉聲道:“啟元,你負責整訓剛才參與攻防戰的人馬,我們要一裡一外相互配合,絕不能讓敵人有機可乘!”
話音未落,又有一名探子飛奔而來,氣喘籲籲地喊道:“報——東門碼頭有大批流寇上岸,領隊的首領是楊泰,他們氣勢洶洶,直奔鎮守府而去!”
卓不凡聞言眉頭緊皺,喃喃自語道:“楊泰,蔡陽?是你麼?看這架勢,目標十分明確啊。隻是刀王蔡陽怎麼會加入流寇?”
一旁的卓畢蝌略作思索後回應道:“依我之見,此事恐怕並非表麵那麼簡單,應當是有人在背後暗中算計,妄圖趁火打劫、坐收漁翁之利!”
......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報——西門被攻破了,紅巾軍已經殺進城內啦!”
緊接著,另一名探子也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叫道:“不好了,南門的大羅守軍竟然棄城突圍,導致紅巾軍順利突破了南門防線!”
卓不凡瞪大眼睛,滿臉難以置信之色,憤怒地質問道:“交河鎮就這樣輕易被攻破了?難道曹家當真就沒有任何底牌了嗎?鎮守府的部隊究竟在乾什麼?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簡直太讓人失望了!”麵對眼前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眾人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
“不,這才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已!”身材魁梧、威風凜凜的霸王項羽穩穩地站立於天窗之前,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俯瞰著下方街麵上正四散奔逃的各路人馬,口中冷冷地說道。
隻聽得“嗖嗖嗖......”一陣密集而淩厲的破空之聲驟然響起,無數支鋒利的箭矢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從街道兩旁的店麵之中激射而出。
這些箭矢帶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和強大的衝擊力,無情地射向那些奮勇向前衝鋒,試圖衝進鎮內街道的士兵們。
刹那間,隻見前方攻城的紅巾軍士兵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成片地接連倒下。鮮血四濺,慘呼聲此起彼伏,整個場麵變得血腥而慘烈。
然而,麵對如此淒慘的景象,霸王項羽卻依舊麵色沉靜如水,隻是淡淡地開口道:“街壘巷戰,連環弩!好手段,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罷了!”
就在此時,隊伍中的一些士兵終於察覺到情況不對,驚恐地大聲呼喊起來:“不好,有埋伏!大家快撤退!”然而,他們的反應終究還是太遲了。
更多的箭矢源源不斷地飛射而來,不斷地收割著生命。有些士兵甚至還來不及轉身逃跑,便已經慘叫著倒在了血泊之中。
……
一聲聲撕心裂肺、聲嘶力竭的怒喊聲此起彼伏地響起,每一聲怒吼似乎都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不甘。然而,伴隨著這些怒喊的,卻是大量紅巾軍士兵如被收割的麥子般紛紛倒下。
"啊!"
"啊!起火啦!"驚恐的呼喊聲響徹整個交河鎮的上空。
隻見原本應該激烈交鋒的街頭巷戰尚未真正打響,位於交河鎮南門街道兩側的店鋪卻突然之間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勢迅猛異常,仿佛一頭凶猛的巨獸,無情地吞噬著一切。
橘紅色的火舌瘋狂舞動著,舔舐著周圍的建築和物品。滾滾濃煙直衝雲霄,將天空染成一片漆黑。不時有渾身著火的人從火焰中縱身躍出,但他們往往還來不及逃出多遠,便又重重地摔倒在那熾熱的烈焰之中,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目睹眼前這一幕慘狀,卓不凡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愕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交河鎮的埋伏明明還未取得完全勝利,怎會突然發生如此變故?為何自己一方竟先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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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名探子急匆匆地跑來稟報:"報!鄧氏鄉勇請求我方提供庇護!"
緊接著,另一名探子也氣喘籲籲地趕來喊道:"報!胡氏大刀隊、熊家戰隊請求進入我軍駐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