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明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我……”
林羽追問道：“說實話！”
茅山明終於承認道：“不是……”
林羽厲聲道：“既然不是茅山弟子，為什麼要打著茅山的名號裝神弄鬼？”
茅山明辯解道：“我……我也是為了兩餐嘛。”
林羽不屑地哼了一聲，道：“兩餐？哼，你有手有腳的，彆說兩餐，就是一日三餐一宿也沒什麼太難的，為什麼要坑蒙拐騙呢？而且還是打著我茅山的名號！”
說到這裡，林羽的語氣不由加重了些，繼續道：“正是因為有你們這些不學無術的家夥，自以為會那麼兩手不知所謂的本事，成天打著茅山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把我們茅山的名聲都給敗壞光了！”
茅山明滿臉尷尬，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這……”
林羽走到一邊，順手拿起一個高粱酒壇，像扔鉛球一樣，“嗖”的一聲，把酒壇扔給了茅山明道。
“我奉勸你一句，這東西還是不要養的好，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死的很慘。”林羽的語氣很嚴肅，仿佛在警告茅山明道。
茅山明道接過酒壇，有些無奈地說：“我知道了。”
林羽見狀，繼續說道：“你以為我在嚇你？”
茅山明道連忙擺手，“沒有沒有。”
林羽點點頭，接著問：“我且問你，在養他們之前，你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茅山明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很難過。”
林羽追問：“那養了之後呢？”
茅山明道沉思了片刻，歎了口氣，道：“那就更難過了。”
林羽微微一笑，道：“那就對了。鬼呢，乃不祥之物，集貧賤、悲哀、衰敗、災禍、恥辱、殘毒、黴臭、傷痛、病死十八個災禍於一身。你跟他們常年相伴，日子怎麼會好過呢？”
茅山明道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倒也是。”
林羽見茅山明道似乎有些明白了，便又說道：“你能明白就好。至於怎麼安置這兩個鬼，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茅山明道聞言，頓時陷入了糾結之中。
林羽之所以會跟茅山明說這麼多，主要是看在茅山明為人還算有點良心的份上。
畢竟，彆人養小鬼，那是越養越富，可他倒好，反而越來越窮。
由此可見，茅山明並沒有用小鬼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當然了，那些富人養小鬼，往往都是為了追求財富和權力，不惜犧牲他人的利益。而茅山明道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那些養富了的人，也不是一直富下去，隻是他們的報應還沒到而已。
一旦小鬼反噬，嗬嗬，不好意思，死，都算是最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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