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言和淩妙可嫉妒的不行。
完全不想承認她們又一次當了對方證明實力的墊腳石。
而此時,夏雨詩轉過頭來看著吳雅言和淩妙可,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問道:“兩位同學,你們對我的答案滿意嗎?”
這個賤人!
吳雅言和淩妙可心中恨得牙癢癢,卻又不好發作。
她們隻能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還可以。”
實際上,她們內心早已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夏雨詩的嘴給撕爛。
“這也太狡猾了吧!”淩妙可壓著嗓子狠狠罵道。
她甚至懷疑夏雨詩剛剛的沉默都是故意裝出來的,就是為了讓她們放鬆警惕,然後再絕地反擊!
吳雅言也有所懷疑。
兩個人死死的盯著夏雨詩的背影。
淩妙可腦海中突然閃過剛剛鐘銘駿跟夏雨詩低聲說話的畫麵。
一個惡意的揣測瞬間在她心中滋生。
她猛地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大聲說道:“等等,教授你也彆光誇夏同學啊,鐘同學同樣也出了力啊。”
這話來的十分突然,就連正在講課的教授都停了下來詢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隻是注意到剛剛夏同學明明一副毫無頭緒的模樣,可在跟鐘銘駿說的話之後立馬就才思泉湧。”淩妙可意有所指,“所以就覺得鐘銘駿在這裡起到的作用功不可沒。”
“啊,原來是這樣嗎?”吳雅言聽完這話,立馬配合道。
她立馬出聲附和:“夏同學,你真是的,光顧著自己享受掌聲,怎麼著也該給出力的人一同分享這份榮耀啊。”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裝出一副為鐘銘駿鳴不平的樣子。
僅僅靠著三言兩語就把夏雨詩的優秀說成了靠鐘銘駿得來的。
鐘銘駿一聽這話,立刻站起身來,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憤怒。
他看著淩妙可,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彆胡說八道!我剛剛隻是安慰雨詩,讓她彆緊張。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不需要靠我給什麼提示!”
“她能回答出那個問題,完全是憑借自己的本事。”
然而,淩妙可根本聽不進去。
她雙手抱胸,臉上露出假模假樣的笑:“銘駿,這個時候就彆護著女朋友了。”
吳雅言也“適時”地跳了出來。
她微微低下頭,臉上帶著一抹看似關切實則暗藏譏諷的表情,說道:“夏同學,咱們女孩子呢,不能什麼都靠男孩子。”
“你看,生活上你都已經靠著鐘銘駿了,像知識這種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是靠自己的為好。”
“老是依賴彆人,總歸不太好呢。”
她這話一說出口,教室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大家都知道鐘銘駿家境優越,經常豪車接送。
而夏雨詩家庭條件普通,平日裡還能看到她在學校後麵的餐廳打工。
吳雅言這意有所指的話,讓大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兩人之間的家庭差異。
淩妙可敏銳地察覺到了這股變化的氛圍,心中一陣竊喜,覺得自己像是抓住了夏雨詩的把柄。
她嘴角上揚,麵色嘲諷,接著說道:“夏同學,做人可不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