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道一聲晦氣!
鐘銘駿正好也在這時下車。
他順著夏雨詩的視線望去,正好和淩妙可的眼神對上。
“銘駿!你知不知道我們吃了好大的苦頭!”淩妙可莫名委屈。
說完,她就猛的朝著鐘銘駿的方向奔去,迅速趕來的保鏢立馬將她攔住。
淩妙可一臉可憐地盯著鐘銘駿:“銘駿,你難道真的要對我們坐視不理嗎?”
鐘銘駿一頭霧水。
她這又是唱的哪段戲碼啊?
難道今天走可憐路線了嗎?
夏雨詩一臉的迷茫,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兒,半天沒說一句話。。
“銘駿,當初的事情或許是我們不對。可現在把我們害到差點露宿街頭,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吳雅言出來說道。
“我什麼時候讓你們露宿街頭了?”鐘銘駿莫名其妙。
“就是因為你,乾媽才沒給我們錢啊!”淩妙可委屈巴巴的。
“我們差點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你們真的有夠好笑的!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夏雨詩無語。
虧她還以為這三人是有什麼新手段。
原來又是來推鍋的!
夏雨詩有時都有些好奇。
鐘銘駿到底讓她們產生了多大的誤解,以至於讓她們覺得他就是個任勞任怨的萬年工具人?
“怎麼沒關係了?”淩妙可忿忿的瞪了夏雨詩一眼,繼續胡攪蠻纏,“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
“看到我們這麼慘,你很滿意是吧?”
“確實是挺滿意的。”夏雨詩點點頭。
“你!”淩妙可沒想到她這麼過分的落井下石,立馬朝著鐘銘駿告狀。
“銘駿,你快看啊!你女朋友這麼惡毒!”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鐘銘駿聳聳肩,絲毫沒有給他們任何臉麵。
“銘駿,你彆再說氣話了。”吳雅言按下淩妙可要發作的脾氣,“我們之前確實是鬨著不愉快,但是這次的事情你就不能幫幫我們嗎?”
“是啊,銘駿哥。”陳道祖看準時機站出來勸道,“再怎麼樣,我們也是認識了這麼久的朋友。”
“我也就罷了,你總不至於冷眼看著兩個女生過的這麼慘吧?”
夏雨詩聽見對方這道德綁架的話語,忍不住拍手道絕:“你一天到晚說這些話,就不覺得累嗎?”
“怎麼會累!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陳道祖聞言,眸底閃過一抹對夏雨詩的不爽。
又是這個女人出來擾他的好事!
“很抱歉,我並不是你們的父母。”鐘銘駿不急不慢,“我想我沒有義務要撫養你們。”
“你這話也太過分了吧!”淩妙可忍不住罵道,“你就這麼忍心看朋友落難?!”
“我記得我在很久之前就和你們斷絕關係了。”鐘銘駿忍不住冷笑,“我可沒有跟白眼狼當朋友的愛好。”
“你才是白眼狼!”淩妙可咒罵,“鐘銘駿你可真是個小人!”
“我現在算是看清你了!”
“之前打打鬨鬨的也就算了,你現在居然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夏雨詩聽不下去,她直接翻了個白眼,拉著鐘銘駿就要走。
而鐘銘駿看著三人扭曲的神情,先安撫了下夏雨詩,說道:“乾媽的性格不會什麼錢都不給你的。”
吳雅言沒料到他會停下說這個,原本理直氣壯的表情也有一絲不自然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