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妙可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隨後,她右微微彎下了腰,抬手輕輕拍了拍吳雅言的肩膀。
“雅言,你隻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彆的事不該管的就彆管。”
話音一落,淩妙可就拎著皮包轉身離開。
偌大的辦公室中就隻剩下吳雅言一人。
四周瞬間靜下來,靜得仿佛落針可聞。
吳雅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默。
時間一晃,好幾天過去了。
鐘銘駿成功洗清身上的嫌疑,他從稅務局中出來了。
此刻的他胡子拉碴的,看得到有些憔悴。
從稅務局出來了以後,鐘銘駿第一個見到的人居然是淩妙可。
淩妙可手上捧著一束向日葵,一見到鐘銘駿出來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他跟前來。
今天的淩妙可特地穿了一身喜慶的衣服。
等到走到了鐘銘駿的跟前,她將手中的這束向日葵遞了過去:“恭喜你,出來了。”
向日葵的寓意是向陽而生,鐘銘駿也並未多想,因此就將這束向日葵接了過來。
淩妙可看到鐘銘駿此時憔悴模樣,眼底一晃而過一抹心疼。
“我訂了餐廳,替你洗風塵,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淩妙可眼含期待的看著鐘銘駿,期許著她能同意她的要求。
可鐘銘駿的注意力從始至終都沒有在淩妙可的身上。
他不停地朝四周觀望著。
奇怪!
夏雨詩應該收到了風聲,可為什麼今天沒有在稅務局門口等他?
鐘銘駿微微垂下眸子,長睫掃下一片濃重陰影,遮擋住他眼底的情緒。
然而在不遠處的巷口,夏雨詩手上麵同樣捧著一束花。
這一束花中夾雜著向日葵,還有玫瑰,是夏雨詩親手包的花束。
當她看到稅務局門口的這一幕,心如刀絞。
明明她才是鐘銘駿的正牌女友.
可為什麼如今卻顯得她好像是小三似的躲在一邊?
夏雨詩低頭看著手中的花束,隨後毫不猶豫將這一把花束扔進垃圾桶,轉身就走。
而鐘銘駿在稅務局的門口將近等半個小時。
偏偏依舊沒有等到夏雨詩到來,眉頭皺的仿佛能擰死一隻蚊子。
他的眉宇間閃過一抹失落。
一旁的淩妙可能夠感覺到鐘銘駿好像有些悶悶不樂。
她忍不住地想,難不成是因為夏雨詩?
不過,剛剛的她好像在馬路對麵有看到夏雨詩的身影。
管他呢。
現在的淩妙可隻想和鐘銘駿單獨相處。
淩妙可假裝沒有看出鐘銘駿不高興,還特意往她麵前走一步,輕聲詢問:“怎麼了嗎,銘駿?”
鐘銘駿回過神來,搖一搖頭。
“沒事。”
“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我就不跟你吃飯了,有空再一起吃飯吧,謝謝你的花。”
說完這句話,鐘銘駿就瞧見林奇的車子。
“接我的人來了,我就先走了。”
淩妙可瞳孔驟然一縮。
她準備了這麼多,結果一拳打在棉花上?
淩妙可立馬有些不高興,但她還是硬笑著。
“好,那咱們下次有空再見。”
淩妙可朝著鐘銘駿揮了揮手,看著他上車。
直到那一輛小豪車從她的視野中消失,淩妙可這才轉身離去。
車子裡。
鐘銘駿椅靠在車座上。
手中還拿著手機,而頁麵上麵則是顯示著他和夏雨詩之間的聊天。
兩人最後一次聊天還是在三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