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走過來聞了聞中年人的右腳，張口就要咬。牧辰風道：“你是不是左右不分，那隻腳才是。”大黑走向左腳，又聞了聞，點了一下頭，張口就要咬下去。
“彆咬，彆咬，我告訴你。”
“再耍滑頭可彆怪我不客氣，這大黑可餓了還幾天了。”
“不會，不會。”
“說吧。”
中年人將前因後果告訴了牧辰風，告訴他自己隻是受彆人指使，完全是柳家的原因。
牧辰風想了想道：“除了你，全國還有幾個生丹境？”
“我以前大概是清朝末年，和一個大內高手有過爭鬥，那人手裡有升靈丹，後來那人被我打傷，但升靈丹卻讓他給了彆人，當時我門下弟子也需要突破，就一直尋找那個人，但那人卻不知去向，他的手裡有升靈丹，大概率也能晉升到生丹境，隻是不知道到哪個層次了。”
“還有沒有生丹境之上的人？”
“沒有，我敢肯定，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這個、這個…”
“彆磨磨唧唧的。大黑，準備！”
“彆彆彆，我想說的是國外有。”
“國外有？”
“對，國外的通靈境界的叫做神主境，生丹境對著教主境，聖丹境之上的叫教皇境。”
“你怎麼知道的？”
“我出過國，當初在國內沒有對手，就想出去找人切磋一下，沒想到被他們抓住了。”國，也不是他們厲害，而是當初歐洲向美洲移民時，有高手也過去了，國才建國多少年啊，那人年紀得有三四百歲了吧。”
“抓到你後呢？”
“他們讓我做內應，幫助柳家搞亂國內，遲滯國內的發展。”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肖義。”
“想活想死？”
“當然想活，還求你饒過我，我一定不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了。”
“想活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我都聽您的，您怎麼稱呼？”
“我叫牧辰風，你想活必須和我簽下生死契約。”
幾分鐘後肖義跪在了牧辰風身前。牧辰風伸出手放在肖義身上，不一會的功夫肖義站起身形，對牧辰風的手段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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