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此情此景,他頓時慌了,立馬跪在地上,“王爺,您這又是何必呢?”
“王爺,屬下該死!”
完顏不破也立馬丟了戰刀,下跪請饒。
“唉!”
平南王暗自將受傷的手背在身後,瞪了眼完顏不破,率先扶起了周亞傅,“周先生,本王深知您是個人才,不忍埋沒,日後平定南方,勢必還有您大展宏圖的機會,何必拘泥於小小的仇恨?”
“孫謙老賊,看似與我突厥暗通款曲,卻是為了他那一畝三分地的利益,這種人,難堪大用,等到攻入京城,他就失去了利用價值。”
赫必烈拍著他的肩膀,整理著他的著裝,“到了那時,你已經成了我軍高高在上的軍師,想要殺一個亡國奴,還不簡單?何必急於一時,與吾等交惡呢?”
“王爺……”
一時之間,周亞傅感激涕零,身軀劇烈顫抖,“微臣甘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哈哈……”
平南王赫必烈狂笑,氣蓋雲天,“今本王得周先生,如魚得水,如虎添翼,小小潼關,指日可破!”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群臣歡騰,其樂融融。
周亞傅立馬發揮自己的價值,要來了筆墨紙硯,以最快的速度,寫下了一封密信。
“王爺,有此信,潼關必破!”
“哦?”
赫必烈拿過密信一看,頓時驚為天人。
而其餘突厥大臣卻投來了戲謔目光,根本不肯相信。
“我看啊,這位周先生怕是言過其實,空有一身吹牛的功夫。”
“可不嗎?我三十萬大軍久攻不下,僅靠你一封信就能破?開什麼玩笑?”
“乾人愛吹牛的毛病,看來深入骨髓啊!”
“……”
“都閉嘴!”
赫必烈瞪了眼眾人,目光凝重地將信件攤給眾人看,“都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誰的字跡?”
“嘶……”
突厥眾人,與羅瓊打過不少交道,頓時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
“羅瓊的字跡?”
“好麼,簡直一模一樣,周先生簡直神了!”
“哈哈……我已經能想到羅瓊老賊被晟帝砍殺的景象了。”
“哼!”
平南王大袖一揮,眉宇間儘是嚴厲之色,“爾等都給本王記好了,從今往後,周先生即為我軍軍師祭酒,所有對乾戰役,都要與他商議,誰再敢出言侮辱,視為挑釁本王,殺無赦!”
“吾等遵命!”
“還有,大乾地大物博,人才輩出,切莫以種族偏見,埋沒英才,即日起,發布招賢令,凡有才能者,不論種族、出身、年齡,皆可投效我軍,一經錄用,高官厚祿,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遵命!”
“大乾無德,晟帝昏庸,我突厥帝國勢必要解放全天下的百姓!”
“報……”
然而,就在此時,有衛兵衝進了軍營,急不可耐。
“講!”
“啟稟王爺,根據前方探子來報,公主已投降大乾,接受賜婚,嫁給了大乾九皇子薑凡,不再返回,還發函規勸王爺早日撤軍,莫傷兩國,還說,這天下很大,容得下大乾與突厥兩國共同繁榮……”
“啊!”
衛兵話音未落,平南王赫必烈就一腳踹翻了案幾,“哪來的消息?氣煞我也!”
“王爺,多名從關內回來的探子都這麼說,而且,那九皇子還畫下了與公主相處的日常,兩人恩愛,如膠似漆,早已成為了一段佳話,有畫冊為證!”
衛兵呈上畫冊,有內侍立馬取來遞給了赫必烈。
當翻開第一頁,看到那奔放大膽,透著風月的內容,赫必烈一口氣沒接上,當場噴血。
“乾狗,辱我太甚!”
“王爺……”
眾人驚慌不已,立馬扶住了赫必烈,突厥軍師耶律奇撿起畫冊翻了幾頁,滿目怒火,“那大乾九皇子,不是個傻子嗎?公主怎麼可能看上一個傻子?”
“乾狗無恥,假借和談行綁架之事。”
“王爺,下令吧!今夜,取消和談,全麵開戰,直搗京城,營救公主!”
“沒錯,王爺,快下令吧!”
“吾等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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