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丫一揮手:“把他們幾個給我扔出去!”
一群巡邏隊員一哄而上,將幾個斷了雙腿的人扯起,拖在地上,像拖死狗般朝城外去了。
趙大丫目光含威,如電般望向這群鬨事的人。
此時的她,哪裡像是十幾歲的小女娃。
分明就像是睥睨天下的大將軍,威嚴,冷酷,凜凜然不可侵犯。
這群人在趙大丫目光的威壓下,一個個噤若寒蟬,鴉雀無聲。
趙大丫輕啟朱唇,聲音如寒夜冰碎,清晰冷硬。
“你們還有誰不願意離開?”
沒有人說話。
這群人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向城外走去。
就好似被官兵押送上刑場的死囚一般。
巡邏隊員們省心了。
他們跟在這群人後麵,將他們送出了陸家堡。
等這群鬨事的人離開後,廣場上的村民們全都像是送走了瘟神般,長長鬆了口氣。
他們雖然沒有加入鬨事的行列,但他們也怕被牽連。
若陸辰一個不高興,說不定也會將他們驅逐出陸家堡。
“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早該被趕出去了!”
“對,你看他們一個個都賊眉鼠眼的,若不是咱們東家壓著,他們肯定少不了在村裡偷雞摸狗,招搖撞騙……”
“是啊,咱們可都是清白人家,才不願跟他們打交道呢!”
“前幾天那個姓刁的禿子還讓我去他家賭錢呢,我死活不去,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還有那個姓陳的矮冬瓜,上個月他來我家嘮嗑,走時還順走了我家一個吃飯的碗呢,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搭理過他……”
這些村民一邊說著那些人的不是,一邊還極力的撇清自己。
此間事了,陸辰跟陸大誌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便往家中走去。
趙大丫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霸氣側漏,她邁著小碎步,緊跟在陸辰身後,就像是個天天在家受欺負的小媳婦。
過了一會兒,趙大丫才賠著小心問陸辰:“陸大哥,剛才的事,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