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願見狀,也不能再推辭,隻抱著失而複得的古琴,垂眸避開顧振霆的注視。
他很危險,就像慶朝二十三年遇到的那個男人!
衛生間,薑語嫣看著鏡子裡麵目猙獰的女人,氣得咬著紅唇:“憑什麼,她從哪兒學會的那種狐媚子的手段!薑時願,顧少是我的!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搶!”
“我要讓你知道,在薑家,我才是人人捧在手心的小姐!”
“你就算是真千金,也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沒人疼,沒人信任的野丫頭!”
薑語嫣恨得咬著後槽牙,瞥見中指上那顆鴿子蛋的鑽戒,嘴角揚起充滿算計的笑容,她走出衛生間,對著應侍生勾勾手,對他耳語兩句,又把戒指塞到他的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成之後,我再給你轉兩萬。”
薑語嫣掃了應侍生的收款碼,輸入幾個零,催促著他去做事。
宴會廳,顧老夫人的身體還沒有徹底康複,看在薑老夫人的麵子上,賞光前來露臉已經算是給夠體麵,呆了半個小時就暫行離開,反倒是向來不喜歡應酬場合的顧振霆留下來。
許多千金都想要跑到他的身邊蹭點存在感。
可顧振霆生人勿進的氣場讓她們根本不敢坐下,都灰溜溜的離開。
薑時願把琴放到臥房,重新回到樓下,陪著薑老夫人招待賓客。
哪怕是有些疲憊,她依然保持著得體的禮儀,任人挑不出半點錯處。
薑老夫人觀察著她,默默的點頭,心裡暗暗想,沒想到,薑家悉心培養了多年的孫子孫女都是不成才的,反倒是扔到鄉下長大,沒人管教的孫女儀態規矩!
這算什麼?
薑時願察覺到老夫人的眼神,不動聲色的屈膝,轉動著酸痛的腳腕。
在慶朝做女帝的那些年,她要震懾文武百官,麵對外邦的使臣不卑不亢,宮宴動輒就是五六個時辰,她不能有半點的錯處被人捏住,如今這點兒,簡直是易如反掌。
觥籌交錯之際,薑語嫣忽然在角落裡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
“哎呀!我的戒指呢,我的戒指怎麼丟了!”
薑語嫣的話吸引了圍觀,她的小姐妹忙幫腔的開口:“那是你去年生日的時候,阿姨給你買的,鑲嵌的鑽石可是國內最大克拉的!價值上千萬呢!是誰偷的!”
“我剛才……隻在衛生間遇到了姐姐。”
“去之前,戒指還在我的手上呢。”薑語嫣故作委屈的看向薑時願:“姐姐昨天就說過,喜歡我的那枚戒指,但是尺寸不合適,我就沒有借給姐姐。你……你要是真喜歡,我給你就是了,也不用……”
薑語嫣故意說的含糊,卻把矛頭指向薑時願。
薑時願站在眾人注視下,承受著周圍鄙夷的眼神打量:“會彈琴又怎麼樣,還不是農村長大的,小家子氣,手腳不乾淨!快看看咱們身上丟沒丟東西!”
顧振霆擰了眉,起身走到薑時願的身邊。
不動聲色的低語問:“需要幫忙嗎?”
薑時願抬頭看著他的側臉,眸底閃爍著一絲饒有興味的亮光,盯著薑語嫣的眼神像是看著某種獵物,她輕舔著唇角,淡淡的說:“謝謝,我自己可以……”
蠢東西,你非要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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