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現在的薑語嫣再也說不出解釋的話。
一切都變成了徒勞。
感受著落在她身上那些指指點點的目光，薑語嫣的臉色漸漸鐵青。
她看向站在顧振霆身旁的薑時願。
他們兩個人郎才女貌，站在那裡宛若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她，就像是個跳梁小醜。
目睹了這一切過程的圍觀群眾，也在經曆了無數次的反轉後，終於看到了這事實。
“花錢雇傭彆人汙蔑自己的姐姐，這也太惡毒了吧。”
“你們知道什麼，那薑時願才是薑家真正的大小姐，薑語嫣不過就是抱養來的，估計是怕人家真千金回來了，取而代之她的位置唄。”
這些指指點點的聲音，落在薑語嫣的耳朵裡，簡直像直接戳在她的脊梁骨上。
她變得無地自容，看著薑時願的眼中，帶著近乎扭曲的執拗。
薑時願看向她，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
她總不能說監控是彆人後期偽造的吧？
畢竟這種可能性簡直為零。
再加上監控視頻，是由顧振霆的人親自破譯。
沒人敢去質疑顧振霆，更不敢質疑顧家。
許久沒有說話的應侍生，也終於在這份監控視頻下，洗刷了自己的嫌疑。
他立刻開口指責薑語嫣，“你看我就說了是她做的！”
聽見他的聲音，薑時願轉過頭去看向他，眼底的寒意並未散去，反而更甚。
“你以為你就沒有錯嗎？還是說你認為幫凶不是凶，這次的事情，你也彆想逃脫。”
應侍生聞言，臉色巨變。
“我……”
他還想要辯解，可已經無用。
從他站出來指控薑時願的那刻開始，薑時願就沒打算放過他。
隻不過最大的問題還是在薑語嫣的身上。
薑時願轉頭看向薑語嫣，正準備開口時，一旁的薑老夫人忽然開了口。
“時願，好了。”
聽到薑老夫人的聲音，薑時願皺起眉看過去。
隻見薑老夫人的臉上，滿是他這個年紀的莊嚴肅穆。
不過很快她就將目光從薑時願的身上轉移走，落到了一旁薑語嫣的身上。
“語嫣，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應該和你姐姐道歉。”
薑語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精心籌劃好了這一切，她當然不甘心就這樣失敗。
“語嫣，你姐姐好不容易被找回來，在鄉下吃了那麼多年的苦，你不應該這麼做。”
頓了頓，她又接著開口說道。
“更何況，你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關上門來都可以說，不應該被外人看了笑話。”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薑時願忽然挑了挑眉。
很明顯。
薑老夫人這話裡明顯有話。
不僅是在當眾指責薑語嫣，也是在換個方式提醒薑時願，這裡是公共場合，不應該讓彆人看了笑話。
這些言外之意，薑時願聽得清楚，薑語嫣就不一定了。
“我……”
當眾道歉這種事情，薑語嫣確實會覺得有些下不來台。
尤其是在顧振霆的麵前。
可薑老夫人的視線實在過於灼熱，讓她無地自容。
見她不言語，薑老夫人的眉皺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