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個時候,村民們放下工具就會離開,回家做飯地做飯,休息的休息,不會站在這裡曬太陽。
夏天中午的太陽很是毒辣,不會有人沒事傻傻站在太陽底下暴曬。
這裡是可沒有能陰涼的地方,蘇傾暮帶著草帽都感受到炎熱,臉上被曬得紅撲撲的。
“難怪她今天不纏著顧知青,原來是為了躲老相好,都做出如此下賤的事,還知道羞恥呢。”
有一個三角眼的老婆婆語氣帶著諷刺說道,眼神不屑地斜看著蘇傾暮。
這時有一道聲音猶如一顆石子掉進平靜的湖麵濺起層層漣漪,有更多人跟著一起議論紛紛。
眼神帶著鄙夷地看著蘇傾暮說道,女人眼底都是厭惡之色,有些男人眼底確實不懷好意地打量。
那眼神不用看都能感受惡意和惡心。
蘇傾暮心裡一慌,不知道顧承朝用的什麼陰謀,有些沒底,同時在心裡暗罵顧承朝是個黑心肝的。
她昨晚已經付出代價,同樣都是用自己想辦法解決的,她都沒想報複他。
他還對自己出手,一個大男人心眼比針尖還小。
“大隊長就是她,蘇傾暮。”
蘇傾暮麵上若無其事的走進,才看到昨晚那個老光棍也在,剛走進就被他指著說道。
看著他頭上包著紗布,看樣子是有人資助,不容易就他一個又懶又醜,整天混日子不上工的人,身上不可能有錢去醫務室。
“你誰啊?指著我作甚?”
蘇傾暮疑惑不解地問道,一副不認識老光棍的模樣,從容不迫地走到大隊長身邊,上交鐮刀。
“大隊長,鐮刀給你,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蘇知青,有事,李大禹有事找你。”
大隊長不好意思直言,隻能委外地說道,李大禹有證據,說得也有理有據。
“李大禹是誰?我從未認識一個叫李大禹的。”
蘇傾暮秀眉微皺,語氣帶著疑惑地說。
“蘇知青,你就不要裝了,貼身物品都給人家當信物,現在倒是知道見不得人了。”
三角眼的老婆婆林秀花譏諷的聲音響起,聲音比喇叭還洪亮。
“蘇知青,你太狠了,昨晚怕暴露,你居然對我動了殺心,用凳子砸我腦袋,就怕被彆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早知道你是如此狠毒,我不可能與你處對象。”
李大禹指著蘇傾暮哭訴道,眼淚橫流,訴說著蘇傾暮的殘暴與沒人性的行為。
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鋪天蓋地的謾罵對著蘇傾暮。
蘇傾暮沒有因此被嚇住,作為一個現代人,對這種事情在某音上看多了,也看過解決辦法。
現在不是昨晚,她隻要穩住保持理智,不被彆人牽著鼻子走,就能輕鬆解決。
她昨晚已經認真檢查過,不會有自己的東西丟在現場。
“停。”
蘇傾暮軟糯的嗓音變得冷厲,聲音讓廣場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
“你說我與你處對象?昨晚還與你在一起、怕被人發現打了你?是與不是?”
蘇傾暮有條不紊地問道,換成原主可能會因為驚慌失措暴露,被恐嚇住。
李大禹愣了幾秒,見蘇傾暮從容不迫的樣子,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