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這兩個是的我位置。”
沈墨卿臉上沒有情緒變化,不怒自威的氣場散發,看著兩男人身上的衣服很臟,床上的白色床單上染上臟汙。
兩大男人看著穿著板正的藍襯衫,黑色長褲的沈墨卿,對上他鷹隼的般的眼睛,莫名心虛不敢於他對視。
對麵的大媽可不是被嚇大的,看沈墨卿一身正氣,她眼神越越發囂張,因為她知道這樣的最好麵子。
扯著嗓子喊道,“你要乾嘛?還想打人嗎?這裡是我們的位置,你最好離開,不然我叫人了。”
“叫吧,你們是做賊心虛吧?床位要是你們的,你們為什麼不敢拿出火車票?”
沈墨卿清冷的眼神瞥了一眼大嬸,就知道她在說謊,眼珠飄忽地轉著,說話嗓門加大,是心虛最淺顯的表現。
作為特種兵也會察言觀色,才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第一時間發現敵人的是否有異常。
“你才是賊,你全家都是賊,你算老幾,我們為什麼要給你看火車票,是不是想借機搶我的票?”
大嬸被拆穿的時候慌了一瞬,不管不顧胡攪蠻纏地喊道。
“蘇同誌,這裡有座椅,你先做一會,我會儘快處理好。”
沈墨卿見大嬸的大嗓門,知道是幾個厚臉皮的,火車已經啟動,轉身拉下過道的座椅,讓蘇傾暮坐下休息。
蘇傾暮挑了挑眉,沒想到他還挺細心,看他樣子是要跟裡麵的人好好溝通。
安頓好蘇傾暮,沈墨卿對著過道儘頭的列車員喊道。
“列車員,這裡有人逃票。”
不是他小看人,就他們包箱裡的四人穿著,就不是買得起軟臥的人。
列車員聽到聲音見是軟臥的客人,馬不停蹄走到包箱前。
沈墨卿把自己兩張火車票拿給列車員看,把剛才的事情說清楚,讓列車員明白事情經過誰對誰錯。
“麻煩四位同誌把票給我看一下。”
列車員看他們的穿著,衣服很老舊臟兮兮的,對沈墨卿的話多了幾分認可。
火車會檢票,就是有些人會逃票,有些大膽地看包廂裡沒人,進入包廂裡休息。
“你不要聽他胡說,他手上的火車票是我們的。
是他剛才胡攪蠻纏說床位是他們的,我們拿出火車票給他看,就被他搶了。”
大嬸眼睛一轉,指著沈墨卿手上的火車票說道。
蘇傾暮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人嘴是真硬,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列車員同誌眉頭一皺,對大嬸的話沒有半點信任度,“我現在要的是你這邊的兩張火車票。”
列車員指著大嬸旁邊的床位說道,真是開了眼,做列車員後他見識過太多奇葩。
一個比一個奇葩。
“我不是說了,火車票被他搶了。”
大嬸覺得自己這個借口很好,說話語氣都變得理直氣壯。
列車員氣笑了,他都不知道這些人腦子是怎麼長的,無理也能扯出三分理。
“你的意思,你們四人的火車票都被他搶了?你們四個人是三歲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