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鄭重地說道:“命令李廣和薛禮兩位將軍,率領眾人領取從煉氣期一直到元嬰期的各類丹藥共計五千萬顆。而我這裡呢,恰好有兩本堪稱稀世珍寶的奇書。其中一本乃是上古時期煉氣士所修煉的頂級修煉道法,它能夠直接指引修行者踏上大道之路。這本名為《煉氣訣》的神奇功法,其功效更是令人驚歎不已——它可以將修煉速度提升至原本的十倍之多!另外一本奇書則叫做《森羅萬象》,此功法可謂是護道的頂級法門。運用自身的靈氣,便能模擬世間萬物,無論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氣,都能被精準地模擬出來,相似度竟然高達百分之百!不僅如此,還能夠模擬諸如冰箭、飛刀、長矛之類的實物,甚至連各個種族的形態也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此時,吳笛突然大喝一聲:“變!”刹那間,隻見一棵需要五個成年人合圍才能抱住的巨大碧綠柳樹憑空出現在了原地。那茂密的枝葉垂落下來,宛如無數綠色的絲絛一般,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著身姿。更奇妙的是,在柳樹中部較高的樹丫位置,竟然橫著一道口子,仿佛一張嘴巴正在開合說話。隻聽得那口子發出一聲怒喝:“呔!”緊接著,萬千根柳枝瞬間化作一道道綠色的劍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攻向地麵。伴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響起,地麵眨眼間就變得千瘡百孔,滿目瘡痍。然而,就在這時,那柳樹口子再次高喊一聲:“變!”說時遲那時快,吳笛身形一晃,轉眼間便搖身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他隨意地揮了揮手,口中輕念一句:“修複。”隻見那原本遭受重創的地麵,如同擁有了自我愈合能力一般,迅速恢複如初,仿佛之前那場驚心動魄的攻擊從未發生過一樣。
眾人瞪大雙眼,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所展現出的奇妙景象,心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竟然存在著這般高深莫測、精妙絕倫的護道法門!
這時,吳笛微笑著開口說道:“諸位不必驚訝,此等護道之法並非遙不可及,人人皆可修煉。”說著,他輕輕一揮衣袖,隻見三道閃耀著五彩光芒的陣圖緩緩浮現出來。
吳笛指著第一道陣圖介紹道:“這便是五行陣圖,它蘊含著天地間五行之力的奧秘,可以調動金、木、水、火、土五種元素的力量相互配合,發揮出強大的防禦與攻擊能力。”接著,他又指向第二道陣圖,“而這一道則是逆五行陣圖,其原理與五行陣圖恰恰相反,通過逆反五行相生相克之道,創造出獨特的戰鬥技巧。”最後,吳笛將目光落在第三道陣圖上,鄭重其事地說:“至於這顛倒陰陽五行陣圖,更是集前兩者之大成,能夠操控陰陽兩極以及五行之力的變幻,威力無窮。”
隨後,吳笛一揮手,無數個玉瓶憑空出現,堆積如山。他朗聲道:“這裡還有從煉氣期到元嬰期各個階段所需的丹藥,每種各有五千萬顆。足夠大家在修煉過程中使用。”
站在一旁的李廣和薛禮兩位將軍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吳笛繼續說道:“現在,由你們二位從軍隊中挑選出五百萬精銳士兵,傳授他們《煉氣訣》《森羅萬象》這兩種法訣,並指導他們研習這三種五行陣圖。務必讓這些士兵都達到築基後期的修為境界。一旦成功,憑借這五百萬精通五行陣法的將士,我們便足以對抗百位元嬰期的大修士。就算是那實力強橫的大汗王國,也未必擁有如此眾多的頂尖強者。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儘快讓這支五百萬的自助軍形成強大的戰鬥力!”
吳笛麵色凝重地說道:“陶藝老哥,現命你速速前往南陽郡的江陵縣,說服江陵縣令車令輝歸順於我揚州。若他執意不肯投降,便將其綁回!”眾人聽聞此言,皆麵露詫異之色,心中暗自揣測著吳笛與這位江陵縣令究竟有著怎樣錯綜複雜的關係。
隻見吳笛輕咳一聲,緩緩解釋道:“前些日子,我在襄陽城閒遊時偶然聽到一則傳聞。據說那車令輝乃是前任荊州牧張宇翔的兄長。這兄弟二人皆是天賦異稟之人,但車令輝的母親車姬卻隻是一名卑微的婢女。當年,那張集棟在某次醉酒後亂性,強行霸占了這名婢女的身體,才有了後來的車令輝。然而,因其母親身份低微,車令輝自幼便不受待見,受儘欺淩。甚至就連張家的那些看門奴才也時常對他百般刁難。如果不是母親在多年前便已離家出走,而命運的改變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悄然降臨。就在車令輝十五歲那年,他獨自一人前往北市。在那裡,他偶然購得一本名為《大汗遊記》的書籍。當他翻開書頁時,竟意外發現書中夾著一枚書簽,仔細一看,竟是一幅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修煉經絡圖!吳笛道:“這是氣運之子才有的待遇。”
這幅神秘的經絡圖仿佛擁有一種無形的魔力,深深吸引住了車令輝。憑借著超乎常人的悟性以及與生俱來的出眾天賦,他開始潛心鑽研這副圖中的奧秘,並將其融入到日常的修煉之中。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經過二十五年堅持不懈地努力修煉,車令輝終於在四十歲的時候成功突破瓶頸,與身處淩霄劍宗的弟弟張宇翔達到了相同的境界。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然而,車令輝深知自己這種出身卑微之人,如果貿然暴露自身強大的修為,必然會引來無數麻煩甚至殺身之禍。因此,儘管他已經掌握了家族內所有的秘籍,但卻始終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這個秘密,不敢有絲毫張揚。隻可惜,世事難料,天意弄人,母親車姬逝去了。他緩緩地走近那張冰冷的床,目光凝視著躺在床上、僅僅蓋著一條單薄破舊被子的母親。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仿佛就在昨天,母親臨終前緊緊拉住他的手,那雙手是如此冰涼而無力,但卻充滿了不舍和牽掛。
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孩子啊,娘這一去,留下你一個人可要受苦受難了。但你千萬不要怪那個姓張的男人,這都是娘命不好……當年,你姥爺車尚書因得罪了朝中那些奸詐之徒,咱家慘遭滅門之災,隻有娘一人僥幸活下來,並被賣到了張家,才有了你——車令輝。”說完這些話,母親的手漸漸鬆開,永遠地離開了人世。吳笛道:“氣運之子要發力了。”
此刻,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在車令輝心中熊熊燃燒起來。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這間屋子,這個所謂的“家”,還有那個從未儘過一天父親責任的男人。對於這個家庭,他沒有絲毫的留戀;對於那個父親,他更是滿心怨恨;甚至對於整個世界,他都感到無比的憤怒與不公。他用薄被把母親包裹上,抱起來去找張集棟要個說法。車令輝剛剛踏出房門,還未來得及站穩腳跟,便見一道身影如疾風般猛地衝了過來。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張家大房的使喚丫鬟秦丫頭!這小丫頭跑得如此匆忙,以至於差一點就直接撞到了車令輝的身上。
秦丫頭穩住身形後,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對著車令輝大聲斥責道:“好個不知好歹的婢女子是誰允許你擅自走出房間的?趕緊給我滾回去!今日張宇翔少爺要從那威名赫赫的淩霄劍宗歸家,你這般冒失跑出來,若是衝撞了少爺的好運,這個責任你可擔當得起?”
麵對秦丫頭的無禮嗬斥,車令輝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閃電般出手,一隻大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掐住了秦丫頭纖細的脖頸,並將其輕而易舉地提離地麵。可憐的秦丫頭頓時雙腳離地,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嘴裡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然而,僅僅過了一小會兒,秦丫頭的掙紮動作漸漸變得無力,最終完全停止下來——她已經沒了氣息。
車令輝麵無表情地鬆開手,任由秦丫頭的屍體像破布娃娃一樣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隨後,他看都不看一眼,徑直邁步朝著後院走去。剛走出院門不遠,他便遠遠望見前方有一群人正簇擁著一個身著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緩緩朝這邊走來。不用想也知道,那位被眾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青年男子,定然就是張家大少爺張宇翔無疑了。
喜歡諸天萬界革命請大家收藏:()諸天萬界革命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