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笛的治理下,人民安居樂業,社會和諧穩定。國慶佳節來臨之際,政府為百姓們發放了豐厚的節日禮物,這讓人們欣喜若狂,對吳笛感激涕零。
許多百姓在家中為吳笛立下長生牌位,每日焚香祈禱,保佑他長生不老、福壽安康。吳笛的威望在民間如日中天,他的名字成為人們口中的美談,備受尊崇。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辛璧山來到了後院。他看到唐糖正在向張陽和炫耀自己的各種寶貝,有靈果、靈藥,還有鬼族使用的法寶和法衣,琳琅滿目地擺滿了一地。
張陽和一臉無奈,他可是吳笛的貼身保鏢啊!吳笛去聊齋十天,他可被母親天天念叨:“你是怎麼做貼身保鏢的?恩公不見了,你還在這兒,還不去找!”好在吳笛平安歸來,否則他恐怕要遭受嚴厲的責罰,甚至可能會被要求陪葬。
張陽和正想跟主公訴說一下自己的苦衷,吳笛卻直接使出了一個大招——讓唐糖來纏住自己。唐糖對吳笛言聽計從,立刻像牛皮糖一樣黏住了他,讓張陽和根本沒有機會開口。張陽和心中叫苦不迭,但又無可奈何,隻能在一旁乾瞪眼。
辛璧山恭恭敬敬地向吳笛行了個禮,然後戰戰兢兢地開口問道:“主公,有一個門派前來投誠,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是否要接受他們的投誠呢?”
吳笛聞言,稍稍坐直了身子,麵無表情地反問道:“哦?是哪個門派啊?”
辛璧山趕忙回答道:“回主公,是紫靈仙穀和清風道盟。”
吳笛嘴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說:“我記得上次你可是把清霖道長坑得夠嗆啊,他居然沒有來找你報仇?”
辛璧山一聽,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層細汗,他連忙解釋道:“這……這清霖道長大人有大量,他不計前嫌,我自然也不能老是揪住以前的事情不放啦,主公您說是吧?”
吳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嗯,隻要不是那些罪大惡極的門派,願意遵守我的法律,釋放奴隸、礦工和農夫,並且上繳靈礦、靈田、秘境等資源捐獻給國家,我倒是可以允許他們在我的統治之下生存。不過,如果他們隻是表麵上順從,背地裡卻陽奉陰違、兩麵三刀的話,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辛璧山連連點頭稱是,然後又補充道:“主公放心,量他們也不敢如此。聽說主公您治理下的老百姓,修為普遍都提升了一個檔次呢。尤其是陶簽城主和陶藝老管家,都已經達到化神期的修為了。這可把那些宗派給饞壞了,都眼巴巴地盼著能歸入主公您的治下,好享受這樣的待遇。他們肯定不敢違背主公您的意願的。”
就在此時,一名警衛快步上前,躬身稟報:“陛下,有益州牧派遣的使臣前來求見。”
吳笛聞聽此言,稍稍一頓,隨即吩咐道:“將他帶到會客廳,讓文和去看看有何事相商。”
話音未落,隻見舒涵從後院走了進來,口中說道:“陛下且慢。”
吳笛見狀,連忙抬手示意警衛稍等,然後轉頭看向舒涵,微笑著說道:“舒涵先生,快快請坐,警衛,快去給先生上茶。”
那警衛深知吳笛一向反對奢靡之風,主張勤儉節約,因此皇宮內所備的酒茶都頗為普通。然而今日陛下竟如此看重舒涵先生,不僅親自邀請他入座,還要為他上“好茶”,這在警衛的記憶中可是極為罕見的。
於是,警衛不敢有絲毫怠慢,趕忙畢恭畢敬地為舒涵泡上了一杯名為“三劫渡心悟真露”的香茗。
舒涵先生也毫不客氣,徑直在吳笛對麵坐下,似乎完全不在意茶水是否滾燙,隨手端起茶碗,輕抿一口。刹那間,一股清氣如醍醐灌頂般直透全身,仿佛能直接抵達元神。這股清氣帶來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清爽,更有心靈上的寧靜與澄澈。
待那股清氣在體內流轉一圈後,舒涵先生緩緩放下茶碗,不禁讚歎道:“好茶啊!”
吳笛見狀,微微一笑,說道:“先生喜歡就好,叫警衛多包一些給先生帶回去。”
舒涵微笑著對吳笛說道:“陛下,您若親自接見益州使節,必定會帶來諸多益處。這不僅能彰顯您的威嚴和對益州的重視,還能讓使節感受到您的誠意和善意。如此一來,雙方的交流與合作必能更加順暢,為國家的發展帶來更多機遇。”
吳笛聽後,略作思考,隨即點頭道:“嗯,所言甚是。朕便去會一會這位西州來使。”言罷,他揮手示意警衛將使者帶入會客廳。
警衛領命後,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引領著張萬年穿過宮殿的走廊,來到了會客廳。一進入會客廳,警衛便禮貌地請張萬年落座,並為他沏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然後微笑著說道:“陛下稍候便至,請使者大人稍安勿躁。”說罷,警衛便退出了會客廳,在門外靜靜地警戒著。
張鬆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香頓時在口中彌漫開來。他環顧四周,打量起這間會客廳來。隻見會客廳麵積不大,裝飾簡約而明快,沒有過多的奢華裝飾,卻給人一種清新雅致的感覺。客廳中的器物擺放整齊,與一般中等家庭並無太大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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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鬆心中暗自思忖,從這會客廳的布置和所用的茶品來看,這位吳笛陛下似乎並非那種追求奢靡的君主。他又細細品味了一口茶,發現這茶葉雖不是頂級的明前茶,但也算是中等偏下的品質,價格大約在外麵一兩白銀一斤左右。
張鬆心中對吳笛的印象漸漸清晰起來,他開始將吳笛歸納為一位雄心勃勃、有一統天下之誌的明主。
吳笛道:“事情繁多,不能及時來見使者,不要見怪。”
西州使者一臉惶恐地說道:“張萬年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使臣罷了,竟然勞動陛下您親自前來接見,實在是罪該萬死啊!”
吳笛定睛一看,隻見張萬年身材矮小,五短身材,額頭尖尖的,鼻梁塌陷,眼睛和四肢都顯得十分細小。他強忍著笑意,禮貌地問道:“張使者不辭辛勞,從遙遠的西州趕來洛陽,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吧?”
張萬年心中暗自詫異,他原本以為吳笛會像其他州牧一樣,對他的相貌嗤之以鼻,甚至嘲笑他的醜陋。然而,吳笛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歧視,反而表現得自然而得體,雖然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但那並不是嘲笑,而是一種親切的微笑。
張萬年心中不禁對吳笛產生了高度的評價,他覺得吳笛不僅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更是一位仁慈寬厚的仁君。與之前那些見到他就露出厭惡或嘲笑表情的州牧相比,吳笛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彆。
張萬年定了定神,回答道:“涼州派遣了多達一千萬的軍馬,兵分兩路,分彆攻打漢中郡的河池縣和沮縣。情況緊急,所以特來向陛下借兵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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