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倫的臉色猶如被烏雲遮蔽的天空一般陰沉,他從鼻中發出一聲冷哼,帶著明顯的不悅說道:“晁蓋,嶽飛治軍向來以嚴謹著稱,你的兄弟公然違反軍紀,接受懲罰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又何必在此胡攪蠻纏、無理取鬨呢!”
晁蓋聞言,頓時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桌子,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杯盞都叮當作響,仿佛要被這股怒氣震碎一般。他瞪大雙眼,怒視著王倫,高聲吼道:“無理取鬨?我看是你這心胸狹隘之人根本容不下我們這些新來的!”
林衝站在一旁,目睹著這劍拔弩張的緊張場麵,眉頭緊緊地皺起,心中充滿了糾結和矛盾。他對王倫的狹隘和自私早已心生不滿,然而此刻他卻又不能不顧及梁山的大局。同時,他對晁蓋等人的遭遇雖然深感同情,但也深知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絕對不能輕易表態,否則很可能會引發更大的衝突。
吳笛麵帶愁容,他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玉笛,仿佛這玉笛能夠給他帶來一些靈感和勇氣。他的腦海中飛速地思考著應對當前局麵的方法,因為他深知,如果不能及時平息這場風波,梁山將會陷入一場可怕的內亂。
吳笛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邁步走向林衝。他走到林衝身旁,稍稍壓低聲音說道:“林教頭,如今梁山正值多事之秋,局勢動蕩不安。您在梁山的地位舉足輕重,您的態度對於解決這場紛爭至關重要。”
林衝靜靜地聽著吳笛的話,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吳笛見狀,繼續說道:“若是雙方真的爭鬥起來,梁山的基業恐怕會毀於一旦。這不僅會讓我們失去多年來辛苦打拚的成果,更會讓眾多兄弟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所以,還望您能以大局為重,從中調和,避免這場衝突的發生。”
林衝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權衡利弊。終於,他微微點頭,表示同意吳笛的看法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吳笛突然伸手握住腰間的長劍,猛地一抽,寒光閃閃的劍身瞬間出鞘。他手握劍柄,毫不猶豫地將劍柄遞向晁蓋,同時用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胸口,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來啊,朝這裡捅!你們這群人,整天就知道爭權奪利,比那昏庸無能的宋徽宗趙佶還要差勁!看看你們,為了這麼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吵得不可開交,還自命不凡地稱自己是什麼英雄豪傑?我呸!你們就這點心胸狹隘的本事,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晁蓋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記耳光一般。他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似乎想要發作,但又強忍著怒火,反複鬆開又攥緊。
吳笛見狀,絲毫不為所動,他轉身徑直走向王倫。王倫被嚇得連連後退兩步,雙手不停地搖晃著,示意吳笛不要靠近。然而,吳笛卻並未停下腳步,繼續步步緊逼。
當吳笛走到阮家三兄弟麵前時,他停下了腳步,眼神淩厲地掃過他們,厲聲道:“你們給我聽好了!梁山本就是一家人,大家都在一個鍋裡吃飯,本應情同手足。可你們現在這樣爭吵不休,難道是想讓梁山分裂嗎?難道你們想眼睜睜地看著大家都因為你們的自私自利而送命嗎?”
吳笛在晁蓋接劍瞬間突然翻轉劍鋒,隻聽“鐺”的一聲,劍身猛地釘入地麵的青磚之中,濺起一片塵土。吳笛的厲聲嗬斥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這一劍若捅下去——捅穿的是梁山聚義旗!捅碎的是城外十萬官兵做夢都盼的裂痕!高俅的刀正懸在梁山泊外,諸位卻忙著數自己臉上有幾根胡子!”
劍身嗡鳴不止,仿佛在為吳笛的話語助威。晁蓋原本攥緊的拳頭在這陣嗡鳴聲中緩緩鬆開,他轉過身來,直麵眾人,語速如刀般鋒利:“阮家兄弟擅離操練,當罰!罰阮家三兄弟打掃梁山所有茅廁三天!”
阮家三兄弟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嫌棄的神色,但他們又不敢反駁晁蓋的決定。然而,當晁蓋提到嶽將軍的二十軍棍時,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嶽將軍二十軍棍寒了水上豪傑的心——自今日起,水軍陸訓減半,增設蘆葦蕩潛襲課目!”晁蓋的話語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眾人的心上。
阮小七的眼睛突然一亮,他高聲說道:“王首領執紀本無錯,若今日三阮含恨離山,他日誰守梁山八百裡水泊?”
王倫聽到這句話,心中猛地一緊,他瞥見林衝黯然的神色,不禁低下頭去,默默地撚著胡須,思考著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麵。從懷中扯出染血的官兵布防圖拍在桌上:“探馬來報,高俅調集火鴉船三百艘,由黨世雄督戰,半月後水陸並進剿梁山!此時內亂——是嫌兄弟們的血染不紅泊中蓮?”公孫勝立即補證:“昨夜觀星,將星犯奎木狼,大凶之兆!”
吳笛解下玉笛立在軍規處道:“誰願意立軍令狀”
“嶽某願立軍令狀:此戰若因水軍誤事,自刎謝罪!阮家兄弟可敢接令——半月後火鴉船來襲時,燒不掉七成戰船,我三人滾出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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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飛單膝跪地抱拳,阮小二咬牙撕衣包紮軍棍傷口:“接了!”
吳笛道:“開設設監軍製度是戰勝敵軍法寶之一。
“請林教頭任總巡監軍,凡操練懈怠者——無論是舊部新銳,皆可先斬後奏!”罰打掃茅廁看情況增加時日。
林衝銀槍頓地:“林某必不辱命!”
錦旗由雙魁首共授強化集體認同。獲得錦旗者全軍獎勵十斤美酒吳笛突然掀桌!數十隻陶碗炸裂飛濺,在眾人驚愕中拾起兩塊殘片:
“這碎碗——一片寄往東京高俅案頭,一片供在聚義廳梁上!待到踏破汴京城門日,你我兄弟用趙佶的玉碗喝酒!”
瓷片紮入梁木嗡嗡震顫,晁蓋王倫的手終握在一起。
濟州水寨之外,江水滔滔,波光粼粼。黃安身披重甲,威風凜凜地立於朦艟巨艦的船頭,他的身後是十萬大軍,旌旗飄揚,遮天蔽日。三十艘火鴉船噴吐著滾滾黑煙,仿佛一條條黑色的巨龍,在江麵上咆哮著。二十艘朦艟巨艦宛如巨大的猛獸,橫陳在江麵上,氣勢磅礴。
甲板上,一群術士正忙碌地祭起赤色法旗,口中念念有詞。隨著他們的施法,江麵上蒸騰起一片血色霧氣,霧氣中隱隱傳來厲鬼的哭嚎之聲,令人毛骨悚然。
聚義廳內,氣氛凝重。王倫麵色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十萬大軍,還有妖法助陣,這可如何抵擋啊?”
晁蓋突然像發了狂一般,雙手猛地扯開自己的衣襟,“嘩啦”一聲,衣襟被撕裂開來,露出了他胸口那道猙獰可怖的傷疤。這道傷疤猶如一條猙獰的毒蛇,盤踞在他的胸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恐懼。
他的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噴出火來,怒發衝冠,對著眾人吼道:“想當年,我們七人劫取生辰綱時,麵對的可是百倍於我們的敵人!但我們毫不畏懼,奮勇殺敵,最終成功得手!如今,我們梁山兄弟已有上千之眾,又有何懼之有!”
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曠的場地上回蕩著,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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