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提齊眉棍問:“娘子看什麼,隻是山林而已。”
吳用搖著羽扇道:“逢林莫入。”
吳笛捏著玉笛道:“沒問題,走。”
眾人剛進樹林,忽聽"咚"的一聲悶響,一個鐵塔般的巨漢從樹上跳下,震得地麵都顫了顫。那漢子腰圓膀闊,滿臉橫肉,活像座肉山堵在路中間。
“打劫!”他吼得樹葉簌簌直掉,“拿錢來!”
吳笛眼皮都沒抬,從懷裡摸出半隻燒雞扔過去:“跟我走,酒肉管夠。”
焦挺接住燒雞,鼻子抽了抽,當場撕下條雞腿塞進嘴裡。油順著絡腮胡子往下淌,他邊嚼邊含糊道:“當真?”
梁山缺個相撲教頭。“吳笛又拋去一囊酒,頓頓有肉,月月發餉。”
焦挺仰脖灌了口酒,抹嘴大笑:"早說啊!把打劫用的哨棒往肩上一扛,走!”
孫二娘噗嗤笑出聲:“這倒是痛快。”
張青嘀咕:“比請個短工還利索。”
“哈,哈,哈,吳家兄弟,彆來無恙。”吳笛轉身見山路來了一身穿灰色僧衣大和尚胸掛念珠腰懸戒刀手持月牙方便鏟。吳笛玉笛合雙手抱拳道:“大師這佛衣穿得可舒心?”魯智深一摸光頭:“這和尚當得憋屈。清規戒律太多。”吳笛將酒袋扔過來,當初說好的和尚當得不痛快就隨我上梁山。”魯智深接住仰頭狠狠灌了一大口。道:“走,灑家,早想去了,沒借口罷了。”
吳笛摸索著玉笛跟上道:“不忙,大師可知二龍山。”
魯智深道:“二龍山,那地方門戶緊閉,灑家早看不過眼!你若打他的主意,灑家正好活動筋骨。”
吳笛道:“我想拿下二龍山為梁山據點,不知大師有何妙計。”
魯智深道:“那搖扇子的,怕算計好了讓灑家當打手。”
吳用搖著扇子趕上道:“我搖扇子的那能算計大師你,二龍山那夥人欺壓良善,無惡不做。大師出手正合天道。”。魯智深道:“賊撕鳥,灑家這就去宰了他們。”
武鬆強撐身子,抱拳道:“師兄若去武二必當追隨。”
吳用道:“二龍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隻有智取。”
魯智深道:“有啥話直說。”
吳用羽扇一指與二人並排的吳笛道:“八當家假意捆了大師帶上山就說聽你辱罵藥酒藥翻的捆了自求上山入夥。你是投名狀。”
二龍山腳下樹影婆娑,吳笛一手捏玉笛,一手檢查捆綁魯智深形似死扣實是活扣的粗繩:“大師得罪了。”吳笛低聲道,眼中有一絲笑意。
魯智深哈哈大笑道:“無妨,待會定要叫那鄧龍嘗嘗灑家的月牙鏟。”
吳用輕搖羽扇,眯眼望去山腰處隱約可見的寨門:“鄧龍狡詐如狐,三道關卡皆有擂木炮石,強弓硬弩,苦竹槍密密麻麻。”
山路蜿蜒,吳笛在前身後是葉正康甲焦挺押著魯智深,擔架上的武鬆麵色發白卻目光炯炯,孫二娘腰彆雙刀。眼藏殺機。玉蘭緊攥著削鐵如泥的匕首。張都手持哨棒,隨意而警惕。
“站住,來者何人。”一名守寨門箭樓的嘍囉用弓箭指著。
吳笛道:“下可是孟州城賭當的賬房,東家拖欠資薪不給,我等趁其不備打殺了他,取了五百兩黃金逃命。聽說二龍山鄧當家仁義特來投奔。路過酒家是這廝辱罵鄧當家,我等用藥酒藥翻了這廝擒來做投名狀。還望小哥行個方便,必有後報。”
小嘍嘍道:“你等著,我這就去通報,哪個你來,盯著他們。”
一炷香時間鄧龍來了卻是中等身材,眼神犀利,麵相凶惡站在嘍嘍後麵露出一顆鑲金大門牙問:“小子是孟州哪個賭當的。”小可是“搏彩坊”的。“都當東家是誰。”,“是趙斂財。”,“是怎麼殺的。”晚上潛入房中被子捂死的。”你東家臥房在什麼方位”“,在北方”“你的五百兩黃金亮出來看看。”吳笛將包袱打開隻見一個個金光閃閃的元寶亮得眼發花。鄧龍眼中精光爆射站在嘍嘍後麵心想:“以前做鏢客的經驗看有六成是真的。”對小嘍嘍道:“去檢查真假。”小嘍嘍從三丈多高的箭樓坐吊籃下來。吳笛手中玉笛一晃小嘍嘍瞧見吳笛正笑眯眯的看著他,似乎有道光溫暖自己。小嘍嘍定在那裡眼睛與吳笛對視。吳笛玉笛一指黃金道:“請驗看。”小嘍嘍聽話的驗看。鄧龍在上麵說:“用牙咬一下,能咬動的是真的。“吳笛對小嘍嘍發出指令“能咬動”。小嘍嘍大聲道:“能咬動。”鄧龍道:“黃金先吊上來。”吳笛玉笛一指魯智深道你:“那他呢?”。“我要這東西有什麼用。“魯智深罵道:“賊撕鳥,膽小如鼠。”吳笛問鄧龍那麼我呢:“你不會隻要黃金不要人吧。”鄧龍叫小嘍嘍道:“將黃金吊上來。”吳笛玉笛一收雙手掐著小嘍嘍的脖子道:“不收就算了我們走。”玉蘭過來將黃金收起來。”玉蘭過來將包袱包紮好。鄧龍眼見金光閃閃的五百兩黃金被收起來心痛得不能呼吸,連吸兩口氣才緩過來心道“開個玩笑嘛。我這就將寨門打開放你們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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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笛道:“那多謝鄧當家的為此我吹一曲《漁舟唱晚》慶賀。”吳笛指按笛孔唇輕啟悠揚笛聲悠揚,初時如春風拂林,漸如寒潭浸月,竟似無孔不入,漫過寨牆、箭樓,連山間霧靄都隨音律翻湧,就像魚網潛伏水底準備一網打儘。
鄧龍眉頭一皺說:“你這笛子吹得倒是稀奇,莫不是有什麼古怪。”卻是眼前一晃自己就是大魚兒遊戲在水麵。小嘍嘍們似乎都成小魚小蝦跟在後麵儘情享受暮光中灑落水麵的歡愉。“嘣!”魯智深掙斷粗繩提起月牙鏟衝出去。武鬆忍住刺骨疼痛咬牙堅持從擔架上跳起踉蹌的手持雙戒刀跟上。柳葉雙刀在手的孫二娘衝出,張青手提齊眉棍緊跟其後。施恩康甲葉正三人擁著前方人員而去,吳用手搖羽扇問手提哨棒的大胖子焦挺:“你怎麼不殺出去呢。”焦挺拍指著正全神貫注吹曲的吳笛道:“俺的主家在此俺為啥要舍棄。”玉蘭緊攥五寸匕首,卻眼望武鬆身影。
魯智深衝進寨門大喊:“賊撕鳥。”一月牙鏟拍向喊聲驚醒了的沉浸在笛聲意境中的鄧龍鄧龍急切之間舉起身前小嘍嘍迎向月牙鏟。“噗”小嘍嘍化為肉泥在月牙鏟幻影出的菩薩神像虛影中。緊接著月牙鏟帶著猛烈的勁風拍在鄧龍身上。“啊”鄧龍被拍飛一丈遠口吐鮮血眼見不活了,鄧龍曆曆再現走鏢,大獨行大盜,殘殺寶珠寺僧眾,盤踞二龍山的當家人。
其間殺人越貨,強搶民女。哈哈大笑我值了就此身亡。武鬆咬牙堅持踉蹌跟至雙戒刀翻飛掩護殺死驚醒了的小嘍嘍。孫二娘柳葉刀再手劈翻小嘍嘍殺向第二道關卡口中卻說:“武鬆兄弟我先上你保重。”張青手中飛石如流星雨打飛衝向孫二娘的幾個小嘍嘍。施恩葉正康甲護著武鬆向第二道關卡衝去。吳笛緊隨其後笛音控場。焦挺手持哨棒護住吳笛。吳用羽扇飛舞射出一道道暗器收割生命。玉蘭比首護身警惕周圍。
葉二娘雙刀劈翻兩個小嘍嘍衝上了第二道關卡搜尋目之所及的所有敵人。魯智深再前跨過二關向第三關衝出。武鬆雖然有傷卻緊跟其後,張青在第二關前與孫二娘協防第二關,葉正康甲施恩三人護著武鬆繼續前行吳笛吹笛慢步行來。吳用在前開路焦挺在後守保護,玉蘭緊咬雙唇與吳笛並排眼睛卻緊盯前方有背上滲血的武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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